遭受西夏大军埋伏,折损镇戎军5万,又折了大将任福、常鼎等,幸好原州知州景泰率兵阻击,否则关中动摇。是年西夏大军从刘燔堡、彭阳城兵分二路大举进攻关中一带,泾原副使葛怀敏于瓦亭寨屯兵与众将会师,决定北上定川寨于新壕偷袭西夏,谁知西夏大军先到了一步新壕,毁新壕板桥,使我宋军在定川寨孤立无援,顷刻间,我九千宋兵战死于定川寨,并折损大将葛怀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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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仁宗话音刚落,台下范仲淹、韩琦、夏竦等直呼:“臣等知罪,请陛下节哀!”
“范爱卿,王爱卿!”宋仁宗喊话于他们。
“臣在!”
“你二人改革新政,但朝堂内多有不满,敢问二位爱卿,何为新政?”
范仲淹回答道:“臣等以为‘明黜陟、抑侥幸、精贡举、择长官、均公田、厚农桑、减徭役、修武备、重命令、推恩信,此澄清吏治、富国强兵、厉行法治三法,三法不仅可以广开言路,而且可以整顿朝纲、严明赏罚、公平公正,老臣所言皆为强国之计,望圣上采纳老臣之计吧,眼下大宋连年战祸,百废待兴,就止于此了!”
枢密副使、参知政事范仲淹还没把话说完,那边枢密直学士、知开封府陈留,吕夷简长子吕公绰连忙阻挠道:“圣上,不可再听这斯胡言乱语了,家父吕夷简曾多次阻止范相公莫要坏了祖宗之法,也曾被范相公党羽弹劾,如今家父去世不久尸骨未寒,祖宗之纲常,何以擅自修改,切忽再听范相公妖言惑众!”
“岂有此理,范大人一片丹心,鞠躬尽瘁,天地可见,你这小儿今天竟然在大殿上公然胡言乱浯,混淆视听,该当何罪?”王安石听了这话十分生气道。
“介甫爱卿,你切莫生气,范吕之争已有多时我希望范吕二家可以平息,重臣礼之道。”宋仁宗道,这时他把目光投向了文彦博,于是问道:“不知文太师有何高见?”
“依老臣之见,范仲淹及富弼、安石三位大人提出的新政可试行一二,但不可全信,祖宗之法也不可违背,况且我大宋饱经风雨,正如范大人所言百废待兴呀!”
“那就依文太师所言!新政试行!找一些知州推行一二如若好用,就广泛推用之!”宋仁宗话音刚落,下面臣子连忙说道:“圣上英明,吾皇万岁万万岁!”
“诸爱卿免礼!”宋仁宗看了看文彦博似乎还有话要说,于是问道:“文太师还有何事请向朕依依道来!”
文彦博语重心长地进谏:“近年战乱,自然灾害频频,北方蝗虫南方水涝,可谓是天灾人祸,百姓不堪重赋,多有不平……”
“哼,岂有此理!我大宋在每州每府,特设知州、知县有何用?!朕要你们开仓放粮救济百姓,你们有谁做了,如若有贪污收贿者,朕绝不姑息!”宋仁宗听了这话怒气冲天。他对文太师道:“太师,您只管进谏,把他们的政绩都一一报来听听!”
“事到如今,老臣也不得不说了,宣毅小校王则在贝州、冀州、德州、齐州发动农民起义,并创立弥勒教,蛊惑百姓,自称东平郡王!”
宋仁宗听了大吃一惊,岂有此理,王则这个贼配军,竟然在河北生事,煽风点火,“文太师!”
“老臣在!”
“文太师,朕封你为河北宣抚使,发兵前往贝州讨伐!务必将弥勒教及反贼王则一并拿下!”
“臣遵旨!”
“范仲淹、韩琦、夏竦、庞籍你们回位边关安抚使辅佐之!”
“臣领旨!”四人一口同事道。
“退朝!”
“威武……”
陕西汾河牛家村狄青一家齐乐融融,可没想到刚与西夏签订和议不久,永兴军路范副使、河北东路招讨安抚使文彦博纷纷求拜。
“青儿!”
“范大人!”
“五年不见,胡子都长起来了!可想煞老夫了!”范大人高兴道。
“见怪了,范大人、文大人请!不知为何大驾光临?!”
“诶!青儿,你有所不知,有一个叫王则的人在贝州生事,自创弥勒教,立即教主称王,与朝廷作对呀!据说王则善用妖术,颇有些旁门左道,狄青你武艺超群,可与文太师北伐贝州,追讨叛贼!”
话音刚落,狄青的妻子、小孩纷纷泪眼汪汪地看着他,好不容易不打仗了,这次又要打仗……
“爹……”狄青有五个儿子,最小的儿子狄说不满三岁,他小小的手拉着父亲依依不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