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凌和江裴从沙发后面探出小脑袋,刚好撞见这暧昧的一幕。
两小只不约而同捂上眼睛,幸灾乐祸道:“爹地,妈咪,好羞羞呦!”
女人身上的茉莉花香疯狂涌入苏洲白的鼻腔,让他不受控制的妄图再多吸一些。
他像只贪婪的猫,江音澈就是勾魂摄魄的猫薄荷。
听到小家伙们的揶揄,江音澈立刻后退,同苏洲白拉开距离,略显尴尬得清了清嗓子。
鼻翼间的香味减弱,男人这才回过神,声音低沉:“下次有问题,记得先和我商量一下,要是早点让冯老去和郑国锋谈,郑少彬也不敢对你再做什么。”
她点了点头,低声道:“我只是不想麻烦你。”
苏洲白推动轮椅的手微顿。
曾经他是一个很讨厌麻烦的人,不曾想,有一天居然会更厌恶“不被麻烦”,他不知道为什么,但是可以肯定他不喜欢这种“被划清界限”的感觉。
“那你现在呢?还不是在麻烦我,还是一个更大的麻烦。”
的确如此,江音澈一时语塞。
他轮椅速度加快,走在前面,空气中隐约飘来一句:“算了,被你麻烦,我也心甘情愿,只要你人没事就行。”
啊?
江音澈薄唇微张,呆愣在原地,她听到了什么?是听错了吗?
心甘情愿,这四个字让女人红了脸,他为什么会这样说啊?一股莫名其妙的感觉充斥在心头,挥之不去。
“妈咪,在想什么呀?快跟上啦!悦悦还在家里等我们呢。”江凌对着身后的江音澈挥手。
于泽开车送四个人回蓝湾国际,江凌非要吵着坐副驾驶,江音澈不得不挤在苏洲白身边,因为多了一个江裴,四座豪车空间显得有些拥挤。
那股茉莉花的味道又来了。
“于泽,你在车里放香薰了?”
于泽摇头:“没有,爷,你最不喜欢那些玩意,我怎么可能放啊。怎么了?”
“没什么。”
苏洲白对江音澈道:“炳原料的事,你不用谢我,我没那么大面子请动冯老,冯老是因为你才去找郑家的。”
“冯老是郑氏集团背后操盘手这件事鲜有人知,不然凭借郑国锋那父子俩,郑氏集团早就倒了。”
看来a市局面远比表面得更加复杂,水很深。
江音澈不由得握紧了手中的祖母绿手链,茫茫“大海”之下,到底还要多久才能够找到母亲被害的真相?不过无论如何,她都不会放弃。
一股温热的感觉突然包围了她的手指,垂眸看去,竟然是苏洲白握住了她的手。
男人缓缓开口,声音低沉:“放心,天网恢恢,那些作恶的人终究会受到惩罚。”
回到小区,双方分别,苏洲白突然开口:“江音澈。”
“嗯?”女人已经把钥匙插进门内。
男人顿了顿,似乎有几分难为情,犹豫再三,还是说出口:“你,用的是什么沐浴露?”
江音澈开门的手顿住,表情奇怪:“我不用沐浴露,有事吗?”
苏洲白却逃一般的进入隔壁房间,门“唰”的一下子被关上……
郑家小少爷挨打的事情在a市上层圈子传得沸沸扬扬,以至于还有传言说他死了,哑巴了,成了残疾人。
一群人表面不敢多说什么,还安慰郑国锋宽心,实际上心里也为苏洲白拍手叫好。这郑少彬欺男霸女,装叉犯,同龄人中,一堆人看他都不顺眼,早就想打他了。
医院内。
郑少彬浑身上下绑着绷带,嘴里还塞着棉花,刚刚能勉强说话。护士要给他换药,难免要碰到伤口,他便摔处置盘,扔针头,像个狂躁症发作的病人。
郑国锋坐在旁边叹气:“你别闹了,什么时候才能长大?这次的教训还没够吗?”
“爸,你怎么总向着那个贱人说话!你看看我这样,你不心疼吗?我要是死了,郑家就绝后了。”
听到“绝后”两个字,郑国锋赶紧呸呸:“儿子,千万别说这种傻话,我们先给她炳原料,以后对付她的机会有很多。”
“那个冯老怎么办?”
郑国锋眼神狠辣,面容狰狞:“那个老不死的,现在股东都向着他,仗着年纪大,总想压老子一头。呵,那东西要是死了……”
他突然停住,转向郑少彬:“儿子,这件事我会好好处理,你别操心,安心养病。”
“只要不过分,冯老管不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