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国外的时候,萧野也经常给江音澈和三宝做饭,手艺很好,三小只吃得非常满足。
江音澈眉眼弯弯:“师父,只有你来,我们才能尝到萧大律师的手艺呀!”
她起身:“你陪师父聊天,我去收拾碗筷。”
三宝吵着也要帮忙,被江音澈拒绝。
萧野起身,目光瞥到楼下一辆熟悉的车上,那串车牌号,是苏洲白的。
看样子,他从苏家庄园回来了。
“音澈,我帮你吧。”萧野端起盘子,走到江音澈身边,他声音轻柔,“你鼻子上还有洗洁精的泡沫,像小花猫。”
“哪里?”江音澈一脸迷茫,她没感受到。
萧野抬起带着泡沫的手,指尖剐蹭过她的鼻尖:“现在有了。”
江音澈无语:“萧野,你幼不幼稚啊?多大的人了,赶紧回客厅去陪干妈。”
说着,她将男人赶出厨房。
萧野听从离开,他眼眸微暗,没关系,只要刚才那一幕,楼下的人看到就好了。
苏洲白第一次如此厌恶通透的大平层,厨房没有窗帘,刚刚江音澈和萧野的互动,清清楚楚都落入他的眼中。
他嫉妒的快要发狂,心上仿佛被刺入千万根针一般。
他从车上走下来,靠在车边,点了一根烟,深深吸了一口,夜色之中,点点红色星光,弥漫着烟雾缭绕。
如果将她按在怀里,狠狠的吻她,是不是才能得到问题的答案?才能让她完完全全属于自己?
苏洲白从未想过,有一天,他也会成为伤春悲秋的人,还是因为一个女人。
夜色越来越浓,苏洲白始终在楼下站着,直到江音澈家中的灯被关上,融入夜色的一片黑暗。
萧野走了吗?为什么没有看到萧野从楼道处离开?他会睡在哪里?
眼前出现了他同女人相拥,相吻的画面。苏洲白再也无法克制情感,他仿佛陷入了无穷无尽的深渊,只有江音澈才是他唯一的光亮。
苏洲白将车门关上,绕到平层后方。
他无法再等待,多一刻也忍受不了,他想知道答案。
男人双手用力,撑在二楼平层的平台上,双脚跟上,直接翻身而跃,没有保护措施,活生生冲到了六楼。
这个位置,是江音澈的房间。
他轻拧几下窗户,江音澈没有设防,男人直接跳了进去,屋子里一片漆黑。
苏洲白能听到微弱的呼吸声,幸好,只有一个人的。看来,萧野并没有在,他们也没有实质性的关系。
他靠近江音澈。
刚到床边,下一秒,喉咙就被一根明晃晃的银针抵住。她声音有着几分睡意朦胧后的沙哑:“再动,它就刺破你的动脉。”
苏洲白喉结滚动,缓缓开口:“是我。”
两个字后,脖颈处的威胁消失不见。
江音澈愣住,收回银针,借着淡淡的月光,她看到眼前那张熟悉的脸。
“苏洲白,你怎么进来的?”
男人表情状似有几分委屈,指了指窗户。
“你疯了!”江音澈立刻跑到窗户旁,向楼下望去,足足六层楼高。“你的腿刚刚恢复,你这么爬,不要命了?苏洲白,你傻了吧!”
男人呼吸沉重,看着靠近的江音澈,他轻声道:“要命有什么用?”
还是没有你。
江音澈的确被他吓到了,她抓紧男人的肩膀,上上下下查看:“你头怎么回事?撞到了?”
歪歪扭扭的一道划痕,在他俊逸的脸上格外突兀,可他却满不在乎:“没事,爷爷摔了杯子。”
“砸到你了?”
苏洲白不置可否。
一想到苏老爷子偏心的样子,江音澈就气不打一处来:“你爷爷到底想干什么?”
不等她将话说完,苏洲白修长的手指抵在她的嘴唇上,娇嫩温热的触感让他的食指舍不得离开。
“别说他。”
江音澈以为是他不想提起伤心事,点了点头:“我去取药箱,是不是还没来得及消毒?”
她起身离开,却猛地被苏洲白抓住手臂拉了回去。这动作猝不及防,江音澈整个人栽进苏洲白的怀中,她的脸贴在男人的胸膛上,手按在他的腹肌上。
隔着一层薄薄的衬衫,暧昧的气息在空气中炸开,江音澈一下子红了脸。
她已经是当妈的人,本没有那么多小女儿家的情趣,可面对苏洲白,她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