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末,他记得这个名字,司徒家跟苏家也算有些合作关系,但他不记得这位小姐有参与过公司业务。
不理解,但苏洲白还是秉持风度和司徒末握了手:“苏洲白。”而后就没了下文。
他目光搜寻着跑去捡球的那道身影,江音澈好不容易把球全都装兜里捡回来了,额头却已经冒出了汗珠。
这天气确实太热了,司徒末有些不满:“你在看什么?”
苏洲白没理她,拎着一瓶水扔向江音澈。
江音澈手忙脚乱的接住,怀里的球又咕噜咕噜的上了一地,她看向苏洲白,压抑着怒火,没有说话,但表情表达的意思却非常明显。
苏洲白帮忙把球捡起来,恶劣的低声:“就是故意的。”他绕过江音澈:“歇着去吧!”
江音澈看了看手中的水,拧开,还是喝了下去。
“喂!”司徒末语气不善的看向她。
江音澈疑惑:“有什么事吗?”司徒末瞧着江音澈这副无辜模样,只觉得厌烦:“你跟苏洲白什么关系?”
一个明显是球童的人,怎么跟苏洲白的互动却显得很熟一样?
苏洲白跟她司徒末说话的时候,都冷淡的像个冰雕,这个女人凭什么能被另眼相待?
司徒末是从小到大被人捧着的,哪里受过这种待遇?
但江音澈不太理解她的敌意从何而来,她道:“我在这里工作,他是客人。”
司徒末讥讽:“那我该好好问问你们经理,哪有工作人员像你这样沟引顾客的。”
一句话让江音澈满脸问号,她指了指自己:“你说我沟引?”
司徒末却没再理会她,转而拿起球拍开始发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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