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抱着人上了车,又带到了他之前住的酒店。苏洲白把她平放在床上,掖好被角,特意走到了房间外打电话给于泽。
“我在b市,去查这个定位附近的一家叫白银会所的地方,搞两张入场券。”
他的语气很冷,熟悉他的于泽自然不敢多言,简单应下就赶紧去动员。
挂断电话,他又叫了个高级酒店坐班的医生过来,确认江音澈没什么大碍后,才算是松了口气。
江音澈昏昏沉沉醒来,头还有点小晕,鼻子却嗅到了一阵阵诱人的香气。
“醒了?”低沉沙哑的男声在耳畔响起,她眨了眨眼,转过头。苏洲白就坐在床边,一动不动看着她,眼下还带着乌青。“那边的保温罩下有饭菜,你挑喜欢的吃点,剩下的一起打包分了就行。”
“你一直守着我?”她意识过来,连忙挪开了位置,“赶紧躺下睡会儿,我没事的,本来就是医生,我的身体我能不知道吗,单纯就是睡眠不足又受了惊吓。”
苏洲白也没有坚持,躺到了床上闭眼。
她下床,揭开保温罩,却觉得有些食不知味,视线飘忽不定地看向那张床。
其实床很大,睡两个人是绰绰有余,再不然也可以再开间房,但他却偏要守着她……
经过不久前的救援,她对苏洲白的气已经消得差不多了,现在反而又像是欠了他。
白银会所。
这里表面上只是一家高档酒吧,实际上却做了些不可见人的生意,是b市不少有钱人消遣的地方,其中的小男孩很受喜爱。
因着特殊性,特殊的生意都建立在地下,以至于很多调查都无功而返。
于泽也是通过崔妇提供的线索,从一个知情人那里得到了消息,然后反手就给人扭送去了警局。
江音澈和苏洲白都带了面具,进入灯光糜艳的酒吧。门内的服务生满脸堆笑地迎了上来,“您两位要喝点什么吗?大厅还是包间?”
苏洲白用伪声开口,“一个小包间,包一位调酒师两个小时。”
服务生了然点头,很快领着二人走进了一个房间。
说是小包间,实际上也有客厅大小。两人没心情关心这些,随意地坐在沙发上,闲聊着早已准备好的台本。但也不得不说,这房间挺会营造气氛,再加上台本内容带点h,两人面具下的脸都有些不自在。
好在调酒师很快就到了,是个性感有张力的女性,穿着不多不少正正好的衣服。她笑嘻嘻地鞠了个躬,“二位好,请问口味是?”
江音澈故作轻浮地揽着苏洲白的手臂,夹着嗓子娇笑道:“我和老公啊,好久没有体验少年感了,想回忆一下童趣。”
调酒师挑了挑眉,原来是变太夫妻形的。她便笑道:“二位可是赶巧了,正好今晚有场拍卖会,二位可有兴趣参加?或者,我们也有常规的菜单。”
江音澈若有所思,“参加可以,菜单也拿来看看吧。”她不确定小赐究竟在什么位置,最好能排除所有可能性。
“好的,二位稍等,”调酒师微笑着推门出去。
趁着人开门,江音澈装作不经意地看了一眼门外,却是瞳孔一缩。
只见一个中年男人面容狰狞,大手狠狠地抽向了一个女孩的小脸。
啪!
一掌又一掌,女孩的脸明显已经肿了起来,他也完全不在乎,旁边的人更是视而不见。
江音澈下意识就想站起身冲过去,却被苏洲白按住了肩膀,低下头附到她耳边,从外表上看就像是在做亲密动作。“别冲动,我们还不能暴露。”他用气声说道。
江音澈也意识了过来,但却是更为气愤,也用气声回道:“那男的一看就没有消气的样子,再打下去,指不定发生什么,怎么能见死不救?”
那边的殴打还在继续,她越看越心塞,再看苏洲白隐忍的神情,竟也觉出几分失望与嫌弃。“你不帮就算了,我自己想办法!”
“别冲动,我来,”他手上的力道重了两分,突然将她的头按到了自己怀里,俯下身,温热的吐息喷洒在了她后颈上。然后对着还没走完的调酒师开口了。
“外面那谁被打的那么惨。”
“我们这儿的一个小公主,”调酒师保持着微笑回身。
“哦?”苏洲白故意又变了音调,“难怪不吭声,正好,我和夫人缺个旁观的。”
说着话,他的手往下滑去,暧昧地抚了抚她细软的腰肢。
“抢人要加价……”调酒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