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来的,你们谁也跑不掉!”
苏洲白冷笑一声,吓得温攻心头一颤,姜蜜儿更是大气不敢出。
“f国的空气新鲜,我已经给你安排好了,过去我会让人带你过去度假一段时间。”
温攻闻言脸色瞬间煞白,震惊中夹杂着不信。
“洲白,你这是什么意思?”
“你想把我送出国?”
“我可是你亲妈!你为了这点小事,怎么可以这么干!”
离开了国土,温攻再想回来就难了!苏洲白这是想要架空她!
苏洲白的眸色淡定,“这不是你自己选的吗?”
“是江音澈!一定是她在你耳边说了些什么对不对!我可是你亲妈!你为了个女人这么对我,你怎么对得起我!”温攻很生气,攥紧了拳头,恨不得现在就去找江音澈算账。
“您想多了。”
苏洲白轻蔑地嗤笑一声,“我们只是想让妈过个好日子,别操心这么多事而已,跟其他任何人无关。”
温攻从未见过苏洲白如此决断,如此冷漠的一面,她的心里泛起了前所未有的恐慌,她试图寻找苏洲白眼中的那份温柔,那份对她的依赖,却发现对面的儿子如同换了个人。
她想要质问,想要哭泣,想要反抗,却发现自己连说话的勇气都没有。
在苏洲白冷漠的目光下,她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孤立无援。
姜蜜儿在一旁目睹了这一切,眼圈红红的,她还想开口,但是,当她与苏洲白的眼神对上时,那冷冽如刀锋的目光让她彻底丧失了勇气。
她意识到,在这个男人面前,自己的一切小聪明都显得如此苍白无力。
苏洲白脸上的表情没有任何变化,他向一旁的助理挥了挥手,示意他立即执行命令。
助理点了点头,走向温攻,尽管温攻挣扎反抗,但在助理和其他安保人员的协助下,她还是被强行带上了一辆黑色的轿车。
车门“砰”的一声关闭,车辆启动,慢慢驶出了医院的停车场,消失在繁忙的街道上。
这一幕,苏洲白眼角的余光都没有错过。
他转过身,目光落在了仍然瑟瑟发抖的姜蜜儿身上,冷冷地警告道:“以后再给江音澈使绊子,连你也不会放过。”
姜蜜儿闻言,整个人更加不安,仿佛一块冰块被放进了背脊,她的嘴唇颤抖着,连连点头,却不敢再说出任何辩解的话。
他看得出来,苏洲白是真的生气了,他连温攻都敢对付,又怎么会不对她下手呢!
所有的一切幻想,在这一刻化为泡影,剩下的只有害怕。
苏洲白不再多言,转身离开了医院,留下姜蜜儿一个人面对着空荡荡的病房,陷入了深深的无助之中。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颤抖着拿出手机,拨通了姜父的电话。
电话那头,姜父的声音显得有些焦躁:“蜜儿,发生什么事了?”
姜蜜儿哽咽着,声音带着委屈:“爸,苏洲白他……他把妈妈送出国了,还警告我不许再对江音澈怎么样,我……我真的很害怕。”
“怎么会这样?之前不是挺好的吗?”姜父眉头一皱,沉声问。
“是伯母的主意……”姜蜜儿断断续续地把那晚的事情讲了一遍。
姜父听后如临大敌,脸色顿时沉了下来,心里十分烦躁,责怪道:“你这是自作主张!姜蜜儿,你这是昏了头了!姜家的教养都被你学到狗肚子里了吗?你这是彻底得罪了苏洲白!”
居然给苏洲白下药!
这是个男人都会生气,难怪会这么针对姜家!
姜蜜儿越发委屈,泣不成声:“但是当初这些事可都是你们教唆的,说……说只要我做得好,苏洲白会……会……”
“够了!”姜父打断她的话,语气中透露出浓浓的失望,“现在说这些已经没用了。你先不要惹苏洲白生气,我会想办法的。”
说完,姜父便急忙挂断了电话,留下姜蜜儿一个人静静地坐在病房里,泪水沿着脸颊慢慢滑落。
她的内心充满了恐惧,感到前所未有的茫然和无助。
江音澈在后院的木桌旁,手里拿着药臼和杵,专心地磨着草药。
午后的阳光透过稀疏的树叶,洒在她身上,为她平添了几分温暖的光辉,她的发丝在微风中轻轻摇曳,每一个动作都显得那么从容和优雅。
苏洲白推开门,看到这一幕,不由得愣住了。
他被眼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