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孟烦了放下枪,跪在地上,取下头盔,“爸,妈,了儿回来了。”说着,他便行礼叩拜。
孟母见着自己的儿子,红了眼眶,想起身去扶,却不料旧疾复发,倒在了儿子的面前。
陈苏城连忙把人扶起来急救,而孟父却猛地一拍桌,站起来怒骂:“这成何体统!成何体统!”他骂完就独自离开,把大家晾在那儿。
孟烦了依旧跪在那儿,他的心情五味杂陈,“行了,别跪了,搭把手。”我们把孟母抬到她房间。
陈苏城让人出去,自己给孟母做了个全身体检。
孟母的身子骨孱弱,有伤病在身,忧思成疾,不能受太大的刺激,情绪也不能太激动,她一一给孟母说着注意事项,并用纸写了下来,开了中药和西药。
“这一小瓶药有20颗,一日一颗,饭后吃,等吃完了,你再拿这张中药单子去抓药。”
“好,谢谢,请问你是…”
“哦,我叫陈书成,是孟哥的朋友,叫我小城就好。”
“好,我能求你一件事吗?”孟母乞求地抓住我的袖子,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声音带着哽咽,“您说吧。”
孟母深吸一口气,像是下定决心一般,开口说道:“请您去东厢房救救那个女孩。”说完,她的脸色变得异常苍白,仿佛承受着巨大的压力和痛苦。
看着孟母如此神色,陈苏城心中不禁一紧,连忙追问:“那女孩怎么了?”孟母闭上眼睛,泪水顺着脸颊滑落,她用颤抖的声音讲述了事情的经过。
原来,那个女孩被送日军,成为他们玩乐的工具。而这一切,竟然是孟父为了自身利益所做的交换,将那个无辜的女孩当作筹码送了出去。
孟母得知后,内心充满了愧疚和自责,她无法原谅自己丈夫的所作所为,但又无力改变现状。
听完孟母的叙述,陈苏城心情沉重。她轻轻拍了拍孟母的手,安慰道:“您别太难过,我们会尽力帮助那个女孩的。”孟母感激地点点头,眼中闪过一丝希望。
陈苏城决定先让孟母好好休息一下,于是扶着她回到房间。安排好孟母后,陈苏城走出屋子,寻找孟烦了。
“孟哥,你母亲醒了,要不要去看看她?”陈苏城找到孟烦了,轻声问道。
孟烦了沉默片刻,摇了摇头:“不了,有你在,我放心。”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疲惫和无奈。
陈苏城理解孟烦了此刻的心情,也不再多说什么,她点点头,表示明白,然后转身朝着东厢房走去。
刚一踏入门内,一股刺鼻的恶臭便扑面而来。那名女孩一见到有人进来,便惊恐地蜷缩在角落里,浑身颤抖不止。她的脖颈上拴着粗重的铁链,四肢身躯也布满了饱受折磨的痕迹,整个人已被日军摧残得面目全非。
陈苏城缓缓摘下头上的帽子,解开束缚着头发的发带,轻柔地说道:“小姑娘,别怕,我是女性,我是中国远征军,特意前来拯救你的,请放心吧。”
女孩胆战心惊地稍稍抬头,凝视着陈苏城,突然间放声大哭起来,并紧紧抱住她,泪水如决堤般流淌不止。
听到哭声,孟烦了和龙文章匆匆赶来,但面对眼前的情景却感到茫然无措。陈苏城转头对他们说:“你们俩先出去,顺便把房门带上。”“哦,好的。”二人只得遵命行事。
““别怕,别怕,我可是个医术精湛的医生哦!我现在就要帮你治疗伤口啦,不用害怕哦。”陈苏城轻声安慰着女孩,同时从腰间那个精致小巧的包里取出了药品,小心翼翼地为女孩包扎起伤口来。
女孩强忍着剧痛,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不停地掉落下来,但她却咬紧牙关,坚强得没有发出一丝一毫的喊叫声。待包扎完毕之后,陈苏城毫不犹豫地脱下了自己的外套,轻轻披在了女孩瘦弱的身躯之上。
她微微颤抖的手指触碰到那件外套,仿佛能够感受到上面残留的温暖以及原主人身上散发出的那种淡雅清香。这种味道莫名地让她感到无比安心,似乎所有的恐惧和不安都在瞬间烟消云散。
紧接着,陈苏城从空间之里兑换出一瓶特效药物,并微笑着解释道:“这可是特制的特效药呢,吃下去对你的身体大有裨益。”说完,我亲自打开瓶盖,倒出一粒药丸并毫不犹豫地吞了下去,以此向女孩证明这瓶药绝对没有任何问题。
女孩微微颔首,表示明白了她的意思。然后,她勇敢地伸出手接过药丸,毫不迟疑地咽了下去。
令人惊喜的是,原本令她痛苦不堪的身体竟然在短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