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堡里,竹内大发雷霆,平原小田为了验证阵地附近有敌人,把自己的犬牵出去侦查,结果被毒死了。
平原小田疯狂解释昨晚发生的一切,为了活下去,他不惜发下誓言,若找不出敌人,就切腹自尽 竹内也给了他一次机会,让他带着一个小队去查。
等他再次回到昨晚发现粉末的地方时,现场的粉末早已消失不见,这让他很绝望,可让他更绝望的是,他费劲巴力的找了一大半天,一根毛都没有发现。
由于孟烦了中了枪,行动不是那么敏捷,两人决定背着他各走一段路。
孟烦了想拒绝,他不想连累兄弟,陈苏城直接一掌劈晕了他,把人放到龙文章背上,在两人的配合下,成功回到祭旗坡。
他们衣衫褴褛,手臂和腿上磨的全是血,两人合力把孟烦了扶上车,然后陈苏城爬上驾驶位,回祭旗坡。
车子一到,就有人上前迎接,“郝兽医!郝兽医!快来救人啊。”兄弟团的人一人背着一个往医护室跑,其他人也闻讯往医护室赶。
“都出去,都出去。”郝西川把前来问讯的人都轰了出去,拿出医药箱开始给三人包扎。
“川爷爷,你先给团长看,我去治孟凡了。”“哎。”
把两人包扎好后,郝西川才给陈苏城包扎。
陈苏城把自己的衣服脱了下来,郝西川第一时间用布盖住了孟烦了与龙文章的脸,“都是男子汉大丈夫,不许偷看。”
郝西川看这又是枪伤,又是划伤,手臂和大腿被磨得血肉模糊,心疼死了。
“小城啊,怎么搞成这样,你要心疼死爷爷我啊。”“没事,都是些小问题。”
包扎好后,郝西川就出去了,陈苏城穿上暴改后的破洞衣下了床,一瘸一拐的走了出去。
他刚走到门口,兄弟团的人立马跑上前去扶他,一脸担忧地问道:“苏城,伤的重不重啊?”
“那还用问吗?你看看他这包的像个粽子一样,你说重不重!”迷龙没好气地骂着不辣。
陈苏城连忙摆手,强装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说道:“打住!我伤的不重,好着呢。”
然而,他这副云淡风轻的模样并没有骗过众人的眼睛。
马大志直接拆穿了他,“好个屁啊,你全身上下就嘴最硬,兽医说了,你中了 6 枪,手和腿都磨得血肉模糊的,还说伤得不重。”
林译也在一旁附和道:“是啊,你是咱们三个人当中伤得最重的一个。”
听到这里,陈苏城心里不由得一沉,但还是嘴硬道:“哎呀,你们别大惊小怪的,这点小伤算什么,过几天就好了。”
可马大志却不依不饶,继续说道:“要是让你爹娘、大哥、二姐知道你受了这么重的伤,不得飞过来骂死你啊。他们肯定会心疼死的。”
陈苏城听了这话,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了,眼神中流露出一丝落寞和思念。
想到这里,陈苏城深吸一口气,故作轻松地说道:“行啦,你们就别瞎操心了,这点伤对我来说根本不算什么,等我养好了伤,还要继续上阵杀敌呢!”说完,她勉强挤出一个微笑,试图让大家放心。
“没关系,苏城,我请你喝威士忌,喝了这个能让你变强壮。”柯林斯得意洋洋地拿出从麦克那儿偷来的酒递给她。
“NoNoNo……”兄弟团成员异口同声地否决道,哪有让病号喝酒的道理啊!更何况苏城根本就不会喝酒。
“你们在那儿‘No’个什么劲呀?”龙文章扶着孟烦了走了出来,看着一群人在喊着“No”,感到十分奇怪。
“报告长官,那位驻华友人想让团副喝酒。”李连胜见状,立刻向龙文章打小报告。
“哦?把酒拿来给我收了。”龙文章闻言,下达命令。
话音刚落,众人纷纷上前抢夺柯林斯手中的酒,柯林斯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吓得惊慌失措,转身落荒而逃。
““对了,麦师傅去哪了?”龙文章突然问道。只见豆饼边跑边回答道:“麦师傅和林督导一起去师部了!”
听闻此言,龙文章转头看向身旁的苏城和孟烦了,说道:“走吧,咱们也去师部看看情况。”两人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于是,他们三人迅速登上了一辆卡车,而康丫则眼疾手快地跳上了驾驶座,准备开车带大家前往师部。
一路上,日军的炮弹像雨点般无差别地砸了过来,但好在康丫的驾驶技术十分娴熟,犹如经验丰富的老司机一般,左闪右避,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