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唉,果然如此!”,话音落下,又是一碗酒下了肚。
而众人闻言,顿时便来了兴趣。
“周围的许多城镇,也都出现了这样的情况”,通爷略一沉吟之后,颇为凝重的说了一句。
“他奶奶的,现在的贼人都这么猖狂了吗?”,通爷话音刚落,便有人出言吼了一句。
而此话一出,周围众人顿时便是一片哗然。
七嘴八舌的议论之下,尽是愤愤不平。
他们对于最近出现的这些情况,那可算是一清二楚。
之前他们虽然只是谈论而已,但是他们也知道,那些遇害的可都是大善人,而那些人也从来不欺压百姓,自然是口碑极好的。
虽然自己帮不上什么忙,但是最起码心中是非常同情的。
而现在,在听到通爷的消息之后,众人自然是再也压不住心中的怒火,需要发泄一番了。
看了看周围那发泄完情绪而又变得逐渐安静的人群,通爷这才放下手中的肉,喝了一口酒继续说道:
“你们猜的不错,受害的人,都是大善人”。
沉默,无言,气氛有些沉闷。
“通爷,可有贼人的消息?”,终于,有一个虬髯大汉握了握手中酒碗,话语显得很是阴沉。
闻听此言,众人瞬间便看向了通爷。
“没有”,通爷无奈的摇了摇头,喝了一碗酒,随后重重的放在了桌子上,这才又继续说道:
“不过,有推测”。
闻言,众人的目光瞬间便从失落,又变得凌厉了起来。
…………
远处的山岭之上,看着面前那逐渐出现在视野之中的城镇,年轻人终于是颤颤巍巍的停了下来。
九年,他在那连绵的群山之中,待了整整九年。
当然,这是从他醒来之后开始算的,依据的是他之前所有的观念。
从最开始的不能动,到后面的勉强行走,再到后面的基本能够稍微自由的行动,他就用了整整一年。
不过好在,运气还算不错,在他醒来的地方的周围,有着几株可以吃的果子。
只是可惜,自己的姐姐由于伤的实在是太重太重了,所以只能给她喂一些汁水。
直到后来行动又方便了一些之后,他就开始小心翼翼的寻找起了灵药,想要医治好姐姐的伤势。
只是可惜的是,在一番努力之下,姐姐却终究没有什么好转的迹象。
但是幸运的是,姐姐的伤势也没有继续恶化。
而以自己的残破之躯,他可不敢轻易的离开那处群山。
毕竟,自己身死是小,姐姐的安全,是大。
看着远处那略显模糊的城镇,年轻人下意识的摸了摸那贴身佩戴的紫玉,微微笑了笑。
或许是察觉到了衣服有些过重,他便想要伸手去拍打掉身上的积雪。
只是此时此刻,那熟悉的疼痛,却再次自灵魂之中传来,令他感觉到有些晕眩。
略微晃了晃脑袋,将身上的积雪拍掉,他这才拄着木棍,缓缓的往山岭之下走去。
可是没走几步之后,他便一个不稳,“咕噜噜”的滚了下去。
经络的刺痛刹那席卷全身,疼的他龇牙咧嘴。
“倒是省了不少力气”,擦了擦嘴角的鲜血,他无奈的笑了笑,勉强起身,迎着风雪,向城镇之中走去。
只是走着走着,那脑海之中的眩晕就再次传了过来。
他踉踉跄跄的拄着木棍,过了好一会儿,这才缓了过来。
“到那城镇之中,吃些东西,应该就能缓过来了”,略微晃了晃脑袋,看了看那已经近了许多的城镇,他又继续往前走去。
可是又走了没多久之后,他便开始东倒西歪,终于“砰”的一声,倒在了地上。
随后,他略微挣扎了两下,却再也没能站起身来。
大雪风吹,飘飘洒洒,逐渐将那倒下的身躯,掩埋进了那雪白的绒被之下。
…………
“风吹你我添酒去,一口可御天下寒,女子若得怀中抱,棉被可睡几更天”。
道路之上,一个邋遢的男子一边摇晃着酒葫芦一边往前走去,嘴中还低声唱着奇怪的小曲儿。
“若把风雪共缠绵,我亦可哎哟喂~~~”。正在唱着小曲,踏着风雪的邋遢男子,猛地一个趔趄,往前扑去,栽倒在了前面的风雪之中。
“他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