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意朦胧之际,李载一把搂住身边白发美人的腰身,带着她进入房间。
月神姬面色微红,“主公,此时可是在江夏城内,少不了蜀王的眼线……”
“那又如何?他蜀王难道还有趴人墙根儿的喜好?”
李载慢悠悠走进房间,带着白发美人顺势躺在床上。
二人侧身四目相对,李载伸手掂起月神姬的下颚,想起了今日她在大殿之上舞剑的模样。
倾城绝世,艳压群芳。
纵是那萧若溪有谪仙之名,依旧难与月神姬分出胜负。
只不过,李载却是并不觉得那一幕多值得回味,反而心里有些不舒服,“今日,你可以不用站出来的,就算没有你解围,我也能压制蜀王。”
月神姬一脸无所谓的模样,“月儿先是属下,然后才是主公的女人,该为主公分忧之时,当仁不让!”
李载伸手捏了捏她的脸颊,“本相可不想让自己的女人为了我的脸面去委屈自己。”
“主公,这并不委屈,连汉中郡主都亲自上阵为主公剑舞,属下这又算得了什么?”
“哼!我可不是为了看什么剑舞,只是想看看那萧龙衍是不是真的将他妹妹看得比命还重。”
月神姬嫣然浅笑,也不知是想到了什么,嘴角浮现一抹坏笑。
“看来主公是有答案了,可这萧若溪,潜心问道多年,比蜀王难对付,此郡主非那位西凉郡主,可不会向主公投怀送抱!”
她一边说着,一边还把手伸向李载的腰带,很是懂事地褪去李载身上衣物。
李载坐起身,抬起双臂,任由她为自己宽衣。
“萧若溪这个人,一心求道,她对于剑的痴迷,不如我二姐,但对于入道的执念深重,放心,他们兄妹二人既然要趟京都的浑水,那此后有的是时间慢慢陪他们玩儿。”
月神姬妩媚一笑,伸手一把探向李载,紧握手中。
李载感受到她手掌的细腻,嘴角也浮现一抹笑意,“你这小妖精,是看着本相此刻醉酒疲乏,又觉得自己行了?”
“主公这微醺模样,岂不是只能任我摆布吗?”
“你不知道喝了酒更厉害吗?”
月神姬一愣,笑道:“主公何必逞强呢?这种事儿谁说得准?”
看来这女人是真的没经验,也是,自己和她曾经发生过的情况都是清醒状态。
李载见她此时来了兴致,一副想要趁自己喝醉,以为自己无力再战便故意调戏。
索性也就不说话,任由她摆布的同时还故意装出一副为难的神情。
月神姬果然上当,越发得意不说,比起以往更加主动了些。
甚至都不需要李载做什么,只是躺在那儿,她便主动附身上前。
李载躺在床上,悠然观雪峰,由她自己行动。
不知过了多久,她额头溢出汗水,迷离的双眼之中生出一缕狐疑,“你不是喝醉了吗?怎么还没……”
听闻此言,李载故作醉醺醺模样,“哎,谁知道呢?本相略感疲惫啊……”
听到这话,月神姬将信将疑,倒是越发卖力起来。
李载任由她摆布,直到月神姬反应过来不对劲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这个时候,李载接管战场,持续输出,惹得佳人连连叫苦。
……
入夜,城主府中,萧龙衍叫来了王衍之。
那位白袍儒将在听闻蜀王的安排之后,面露疑惑。
“王爷,坐拥江夏不是为了此城,而是为了有一个谈判的筹码,咱们自然会退走,可什么时候退,怎么退,都有待商议,怎么能凭他李文若一句话,咱们就要带着二十万大军离开?”
萧龙衍眯起双眼,无奈摇头,“这小子不好对付,今日在大殿上,裴术和那月郎国师一同出手就是为了警告本王,说来李文若也算是客气了,咱们已经得了长安,也没必要得寸进尺,退兵吧!”
白袍儒将稍加思索,也不再争辩,“末将领命,不过王爷当真要带着陵江白龙骑随他入京?”
“这有什么不妥吗?”
王衍之稍加思索,“之前在杜元盛麾下的时候,曾亲眼见识过这位相国大人的手段,若是回了京都,王爷未必是他的对手。”
只见白衣青年端起酒杯,轻轻抿上一口,“正是因为是他的地盘,所以他才不会将本王放在眼里,如今最重要的是找寻盟友,而不是和李载为敌。”
“小王爷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