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见惊惶,他只是苦笑着叹了口气:“所以ency果然
是黑手党啊,我刚刚还在想她要是你们侦探社的社员就好了。”
太宰就像要故意挑衅似的,直接挑扎心的话说:“她原本是有机会和我一起叛逃到武装侦探社的,不过她拒绝了。”
alt一直挂在脸上的笑容终于消失不见,放在桌子上的手紧握成拳,沉默了几秒钟才哑着声音开口:“她……她杀过人吗?”
太宰似乎被逗笑了:“啊?你在抱有什么天真的幻想?仲夏她现在可是港口afia有实无名的干部,做到这个位置需要沾染多少罪恶你这个专业的卧底难道不清楚吗?”
他身体前倾靠近低着头看不清表情的alt,保含恶意的在他耳边低语:“仲夏她啊,在十来岁的时候就眼都不眨的炸死了最起码几百人哦,都是一些和港口afia作对的组织……”
明明犯罪的另有其人,但是面前这个一直乐观开朗的男人却颤抖着把脸埋进双手,崩溃的声音断断续续的从指缝里传出来,看起来就像一个饱受良心煎熬的罪人:“怎么会这样?她,她明明是很好很善良的人的,怎么会这样……”
看着这个三两句话就被击溃了心理防线的对手,太宰乘胜追击:“如你所见仲夏她已经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坏人了,那么你要怎么办呢?秉公执法的警察先生?”
他面无表情的看着这个埋头颤抖的男人,鸢色的眼睛在月光下冰凉而暗淡:“要把她抓起来接受审判吗?还是找个机会直接击毙这个穷凶极恶的罪犯呢?”
幼驯染红方卧底马
alt不愧是专业的卧底,即使遭遇这样的打击他也没有沉默很久的时间,再次抬起头的时候他已经恢复了正常:“我的身份就算被通告给横滨警视厅应该也是机密才对,你在政府里有线人?”
太宰还是面无表情的样子:“你这人怎么就没有身为俘虏的自觉?你说我要是把你的身份告诉港口afia会发生什么事?”
alt冷静的摇头:“你不会的。一旦我的身份泄露,政府内部马上就会反应过来有内鬼,你好不容易安插进去的钉子就要被拔除了。
那个人有资格第一时间获取有关我的情报,他一定努力爬到了很高的位置,折在我身上太浪费了。”
太宰看着他笃定的样子冷笑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