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虽然是坐在了秦欢的这一边,明眼人是能看得出来,而且也都心知肚明,但这终究不是表明自己的态度,他借着酒劲,表明自己立场,一旦发挥失误,或者唐义真的要去报复,也可以去说酒后失言,到底是个吏部尚书。
“这些年啊,我们是被徐本忠蒙在了鼓里,什么也不知道,犹如井底之蛙,坐井观天呐,就是执迷不悟,若不是那日秦大人白衣入军营劝降,我和温将军,能有今天?”
“对!根本就没有!”温德不知道是酒劲上来了,还是装糊涂,用力拍打着刘文权的大腿。
“那天秦欢去,我们都以为是个毛头小子,想着坚守不降,等着朝廷来发兵,不得不提,唐将军和刘将军二位老谋深算,确实勇猛无比,轻轻松松就卸了我们的兵!”温德一脸通红的说,还不忘了去拍马屁。
“秦欢那天去是把我和老刘从头到尾,从自己到家国大义说了一个遍,简直就是醍醐灌顶,茅塞顿开呐!来!秦欢!我和老刘敬你一杯!”
“无功不受禄,这是我分内之事,也是为皇上解忧,为天下黎民百姓着想!二位,来!”
又是一杯下肚,秦欢喝的有些瘫软,就这么喝着,直到散场,唐义一直耷拉着个脸,直到走,也不知道和刘赞说了些什么。
雨越下越小,时不时会有一滴落下,众人颤颤巍巍的走,有的下人跟着来,有的自己溜回去。
其他人也走到差不多了,最后走自然是秦欢他们这一席,人都走光了,施才满面春风,一脸得意,这是他这二十多年里,最幸福的一天。
夜色里,断龙悄悄的站在了屋檐上,他盯中了这最后一席里的人,静悄悄的来到那人的身前,笑眯眯的说道:“李大人,不妨我们,好好聊聊?”
:()仕途:从落榜书生到一人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