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下王字猛虎的背,说:
“王字猛虎,我和战鹰先进去看看,你在外面等我们。”
景怡叫战鹰在天空飞,自己步上石桥。
“站住。”岗哨大声命令。
景怡站住了。
“你,进镇干什么?”岗哨冷冷地问。
“路过的,进镇买点吃的。”景怡回答。
“哪里来的?”岗哨问。
景怡心中略一思考,就说:“蓟州来的。”
“蓟州来的?”岗哨疑惑地问,“蓟州离这里很远啊,要去哪?”
“我要去南方的番禺。”景怡想不出要去哪里,就随便编了一个。
“番禺?”岗哨说,“还有很远很远啊,你走路去吗?”
“骑马。”
“那你的坐骑呢?”
“死了。”
“怎么死的?”
“被人杀死了。”
“为什么要杀死你的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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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啊,可能是土匪吧。”景怡说。
“抬起手来。”
景怡抬起了手。
“这是你的佩剑吗?”
“是,有问题吗?”
“有,为了镇里的安全和秩序,你的佩剑要暂时留在这里。”岗哨说,“等你出镇时再还给你。”
“若是我不愿意呢?”景怡说。
“那你就别想进镇!”
景怡抬眼一望,果然,桥对面墙垛上,几十支上百支支箭瞄准了石桥。
这样的石桥,没有掩体,无处躲藏,上百支利箭齐发,必然会让身子射穿十几个窟窿,没有人可以逃脱吧?
别人行不行不知道,反正景怡认为自己不行。
“那我出镇时,拿什么凭证取我的剑?”景怡问。
“这个。”岗哨把两个号码一样的牌子拿出来,一个绑在剑上一个给景怡,“这样不就知道了吗?”
景怡把块号码牌揣怀里,踏上了石桥。
一路走还一路观察,哦,河面真宽,一般的梯子都不够长。
水里还有不少巨大的鳄鱼在浮游,若是谁掉下去,骨头都不剩。
桥两边只是简单的柱墩拉了一条铁链子,一不小心就会掉下去。
过了石桥,却见一座铁门,现在打开,要是有战争,铁门一关,刀砍斧劈,都纹丝不动。
进了城堡,除了城楼高耸外。
其他和一般的城镇差不多,一样做生意,一样的饮食,一样热闹。
只是这个城堡没有叫花子,没有流浪汉,士兵却见不少。
走不远就见两个士兵执枪挎刀站在路边,不知是不是为了维护城堡的秩序。
景怡进了一间洁净一些的饮食店,找靠墙的位置坐,目光可以看到大街上。
看着大街的人来人往,不同打扮不同身份不同表情的人,匆匆走过,或是慢慢走来,都特别有意思。
父亲带女儿的,母亲拉儿子的,姐姐带弟弟的。
都是那么充满着人间烟火、人情伦理的味道。
景怡想:“我小时候,要是能这样就好,要是我骑在父亲的脖子上,父亲拉着母亲,一家人吃饱饭,出来逛街,买点零食,那是多么美好呀。”
现在只能看别人啰。
“看你这个傻瓜往哪里跑?”
街上传来吆喝声,跑过一个光溜溜的小男孩,后面追上来一个六七十岁的老头,老头一边追,一边骂着:
“一点都不听话啊,只知道偷吃啊,又懒不干活啊。”
老头执着一根竹鞭,景怡知道,那个竹鞭打人特别痛,叫“吃肉”,但不会伤筋骨。
看来这个老头是那个跑得快光身子男孩的爷爷。
爷爷跑不快,气喘吁吁,追不上了,就站在那里一边喘气一边骂。
“马鞍铺的裴老头总是打骂他孙子。”饮食店的掌柜打着哈哈笑着说。
“他家马鞍生意不错,想这个小子帮手,可是小孩子哪里坐的住啊。哈哈。看看,我就不让我儿子做事,读书更好,将来考状元。”
“这么一个城堡,应该没有一个县城大,还有马鞍铺呀?生意还不错?那要做多少马鞍?”景怡想。
吃过饭,景怡想问问店老板城堡的情况。
但店老板不吭声了。
只能自己出来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