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君以后切莫如此了，阿耶再怎么说也年近不惑，还是让这些比较好。”
听到这句话的陈牧心底狠狠地吐槽了一番，毕竟按着年纪算，今年的李世民也不过才三十六岁，而且还特么是虚岁，这个年纪放到现代社会里，没成家甚至没毕业的都还有，一个个在外面还活的跟个孩子似的。
既然大家都是孩子，凭什么让着他？
不过考虑到这到底是未来老丈人，而且按着大唐这边的寿命去算的话，李世民却是已经够得上自称老夫的年纪了，所以……让让就让让呗。
陈牧一直在凤鸣殿和长乐公主腻歪到了临近傍晚。
就在他准备带着长乐公主回现代去吃晚饭的时候，门外却忽的传来了内侍的声音：“敢问小郎君可在？陛下召见！”
寝殿内，陈牧微微怔神，这中午才刚分开，李世民又叫他干什么？
长乐公主瞥了一眼陈牧，而后走了出去：“郎君刚至，待会儿便过去，内侍先回去吧。”
“见过公主殿下，那奴这便先行回去复命了。”内侍应了一声，便转身离去。
至于没见到陈牧？这个完全不是问题，毕竟他就是个宫人，长乐公主又是陛下的掌心宝，他敢违逆半分吗？脑袋不要了？
回到寝殿的长乐公主看着依然在沉思的陈牧，轻笑着走了过去，轻轻地拍了一下他，柔声道：“别想了，去了不就知道是什么事情了吗？不过这次千万别气阿耶了，其实阿耶也有气疾，而且年早时候征战沙场，落下了不少的暗伤，气大伤身，郎君还需注意下才是。”
陈牧微微怔神，这才想起来李世民确实也有支气管炎，只不过和长孙皇后的比起来比较轻微，但若是再加上李世民年轻的时候受过的那些伤的话，那就致命了，怪不得明明是马上皇帝，却只活了五十三岁便驾崩了。
可以说，华夏历史上下几千年的 大一统皇朝的开国皇帝，除了始皇帝之外，李世民就是最短命的开国皇帝了。
想到这里，陈牧也在思考自己是不是前面做的有些过分了？
……
半个时辰后，甘露殿。
陈牧来到这里的时候，发现不仅李世民在，长孙无忌，房玄龄和魏征三个人也在，不过除了他们倒是没有武官。
微微怔神，陈牧还是走上前抱拳道：“陛下！”
李世民不置可否的嗯了一声，然后朝着他招了招手：“过来看看。”
“……”不明所以的陈牧先是愣了一下，随后才走了过去。
在李世民的桌案前面，摆放着三本论语，仅仅只是一眼，陈牧便能确定，这些纸张是用他带来的造纸术制造出来的。
翻开书页，发现三本书上面的字迹都是一模一样的，很显然，这是用活字印刷术刻印下来的。
看到这些，陈牧双眼一亮：“成功了？”
李世民的脸上露出了一丝自得的表情：“不错，如今朕已经下令对整个皇宫内的藏书楼内的书籍进行印刷，这次召你过来，也是想问问你，可有什么办法在不触动世家神经的前提下，将这些书籍发往各州？”
噗……
此话一出，陈牧好险没有一口老血喷出去，尽管已经答应了长乐公主，也知道了李世民的身体不是很好，但这个时候他依然有种要抓着李世民的衣领好好将他骂一顿的冲动。
毕竟想要发行书籍，就一定会触碰到那些世家大族的神经，因为这代表着发行书籍的人在挖他们世家大族的根。
怪不得他刚才进来的时候发现房玄龄他们三个的表情都不太对，毕竟李世民的这个想法，着实有些为难这三位老大臣了。
看着陈牧脸上不断变化的表情，李世民老脸一红其实他也知道这个可能性基本上没有，但他总觉得陈牧是从未来过来的，应该能给他一个解决办法，可现在看来……似乎有些不太可能了。
难道真的要跟世家大族碰一碰？
想到这里，李世民的眼神中闪过一丝锐利的锋芒，毕竟他可是正儿八经的马上皇帝，尽管世家大族很强，可若是真的拼起来的话，他李世民也未必会输！
就在李世民准备下定决心的时候，陈牧忽然开口：“陛下为什么非要瞒着那些世家大族呢？”
“嗯？？？”
话音落地，不但李世民愣住了，房玄龄他们三个也愣住了，齐欻欻的看向了陈牧，眼神中带着满满的求知欲。
李世民双眼闪烁：“什么意思？”
陈牧耸耸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