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已经四个月了,会很危险的……我……”
张大夫还没说完,枪就顶在脑袋上。张大夫咬着牙说:“有办法。”
“敢耍花样,小心脑袋。”
日本兵收起枪抬脚往外走,张大夫赶紧说:“耿太太若是不来呢?”
日本兵停下脚步,回头冷冷的看着张大夫。
张大夫呐呐的小声说:“她不一定会来。她的胎很稳,不需要用药了……”
日本兵不耐烦的说:“那是你的事,我只要结果。别想跑,会死。”
最后一个字,日本兵咬的很重。张大夫惊的哆嗦了一下,忙一脸谄媚的笑,亲自送这队日本兵出门。
锁上门,张大夫一脸悲催,真是倒霉催的。原以为搭上了奉天城炙手可热的大人物,谁知道就是个烫手的山药。
那耿先生有多看重这胎,张大夫亲眼所见。这要是经自己手弄没了,脖子上这颗脑袋指定是要搬家。
张大夫懊恼不已,毫无形象的抓着头发,忧伤无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