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当我问起自己的状况,他们的说词和阮医生没有什么区别。他们说我在这里已经呆了很久,并且在没有许可之前,将会一直在这里呆下去。
对于这座医院到底隶属于哪个政府机构,座落在什么地方,为什么我必需呆在这个地方,他们全都语焉不详,并非不知道,只是不愿意当着我的面说出来,像是忌讳着什么。
这些人看着我的眼神带着怜悯,让我感到十分不舒服。尽管这里环境幽静祥和,仿佛外面一切纷争和丑陋都无法涉及此处,可是在这份平静中,我仍旧感受到某种违和的压力。
我不喜欢这个医院,可是我完全失去了天选者的力量,双脚也无法站立,身体比三个月前更加瘦弱,根本无法用力量闯出去。
我开始观察这里的人和事,试图在细节中获取更多的信息,然而,那些信息并不全是好的。
我所渐渐了解的一切,都让我产生浓浓的疑惑。
终于,在1999年12月18日,我回到了他们所说的“我曾经住过”的宿舍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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