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我们只有两个办法。”
“说来听听。”末日世界里的经历让我对这样的情况并不陌生,不过既然达拉斯主动扛大梁,也就不需要我开动脑筋。
“一是开启电梯,二是走楼梯。”达拉斯看了我一眼,生怕我不了解,又解释道:“这样的隐秘楼层其实并不少见,不过大多情况下只是玩个小花样而已,例如通过电梯的按键输入特殊的组合,就能直达地方,或者故意不设电梯,但是走楼梯就能找到入口。”
“如果有选择,最好是走楼梯。”我说。
“我也这么想。”达拉斯说:“问题是,楼梯在哪?”
“在这边。”我在他苦恼的时候已经找到安全楼梯了,虽然是第一次进入这栋建筑,而且周遭一片黑暗,五米外的景物在肉眼看来朦朦胧胧,不过利用连锁判定粗粗扫描一下整个大厅还是做得到。只是,我的状态还没调整到最佳,那种过度使用能力,大脑拥塞过热,沸腾的血液好似要从五官里涌出来的糟糕体验再次拥抱了我。
黑洞洞的楼梯向上蜿蜒,走进去会让人产生一种被蛇吞掉的感觉,狭窄的阶梯竟然是用镂空的铁板制成,踏在上面会发出嚓嚓的金属声,反而让人觉得没有安全感。楼梯的每一处转角都有为清洁工设置的杂物房,我们一一打开它们,当然,这些门都锁得死死的,好在装的都是同大楼大门相同类型的防盗锁。当我们打开第三层的杂物房门时,就看到一条盘旋而下的楼梯出现在门后。
我们知道这大概就是我们要找的路线了。
我和达拉斯对视一眼,没有犹豫,鱼贯而入。此行同样十分顺利,向下五层后就来到一条十米长,只容三人并肩而行的走廊,走廊尽头的漆有警告标志的红色铁门下方有亮光透出来。
竟然是在看上去如此隐秘的地方,达拉斯当初的说辞真的很不靠谱,他从那台计算机里找到的资料,肯定不仅仅是那几张模糊的照片。达拉斯侧头看了我一眼,显得有些尴尬,不过,说不定这副表情也是一种伪装。
虽然我当初就没有完全信任过这个男人,但是我现在则确定,绝不会有完全信任他的一天了。
我从大衣内将手弩取出来,插上箭矢,示意达拉斯走在前边。达拉斯耸耸肩,没有在意,和我一样沉默而又小心翼翼地朝铁门走去。一路上没有触碰什么机关,挨近铁门的时候能够听到里面传来的咒骂声、拍打声、搬动声和某种机械转动的声音。
达拉斯竖起一根手指,表明里面只有一个人,我点头同意他的判断。我们已经发现铁门用的是电子锁,达拉斯又有表现的机会了。他轻车熟路地撬开电子锁的盖子,掏出数据线,将手机和里面的元件接在一起,没一会工夫,通行的绿色就捣鼓出来了。
铁门发出开启的“嗒”的一声,有大量的冷气从门缝泄出来,里面的人却没有发觉,只是喘着粗气,快速击打键盘,直到达拉斯猛然拉开大门闯进去,那人才猛然醒觉,从电脑桌前转过身体,愕然和我们对视。
一个看不出是四十还是五十岁的秃顶男人,身穿白大褂,里面却没有内衣,下身穿着一条花色的沙滩裤,裤子已经退到膝盖下,露出不雅而耿直的物事。电脑是双屏幕,左边的屏幕是实用性的成人照片,右边的屏幕是一个人体模型,不过在模型上还开着一个俄罗斯方块的游戏窗口。
“哦,雪特。”男人艰难地骂了一声。
“我才是,雪特!”达拉斯也骂了一声。
我抬手射出一根箭矢,精准地插在对面男人岔开的两条腿露出的椅子空位上。男人一时没有反应过来,愣愣看了一眼胯下,脸色刷得一白,再次大骂了一声:“哦,不要!雪特!”
“如果你想以后还能骂娘,请将衣服和裤子都脱掉,然后老老实实回答我们的问题。”我毫不在意地说到。
“你们是什么人?怎么进来的?快出去,否则我要叫人了!”男人根本就没弄清楚情况,一边大声吼到,一边试图将裤子提起来。
达拉斯也反应过来,连声叫道:“放下裤子!”一边喊着,拔腿冲到那个男人旁边,拽住他的裤子就往下拔。男人尖叫起来,两人在裤子问题上一边角力,一边争执不休。真是多么惨不忍睹的画面啊,我真想掩面流泪。
布匹撕碎的声音响起,达拉斯和男人各自抓着布条,都有些呆滞。达拉斯最先反应过来,将面前的家伙连人带椅推向我,自己则在电脑键盘上捣鼓起来。不过显然没干正事,因为首先刷新的是左边屏幕上的大胸脯女性照片。
“付费的,我喜欢。嘿,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