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种既定程式进行运作。例如灰雾蛇绳,如果有巫师进行操作,它会灵活得就如同一条真的毒蛇,如今它们的攻击模式却显得极为刻板。我挥舞双刀,斩杀所有邻近身旁,可以斩杀掉的法术,选择一部分充满爆炸性力量的法术作为伪速掠的助推剂。
混乱的而强烈的法术投放,在无法击破义体的情况下,反而会让我的速度急剧攀升。借助这样的能力特性,我在摔角手和土豆的境况变得更糟糕前,席卷过他们的身旁,一手提着一个,在下一个呼吸中就越过了五十米的距离。这个位置已经超过法术攻击的极限距离,覆盖性法术打击所形成的冲击波掀起一阵蒙蒙的气浪,在我提着两人跃上一处外壳受损的元件设备上时,从我的两侧一涌而过。
受到这阵强烈攻击的干扰,一直以元件设备为节点工作,却已经暴露在外的能量循环网络,变得不再那么稳定。失去稳定性的能量网络激发出更大规模的辐射之光,不少线路出现能量外泄的现象,构成一系列密集的火花和电弧。滋滋的声音,让人心惊胆战。仿佛这些覆盖了大半核心区的能量回路,会在下一刻崩溃,继而释放出毁灭性的力量,将核心区的一切全都摧毁。
不过,攻击法术在这一波后已经停止,我们与灰雾之间的距离,应该就是这片灰雾的防御限定区域。亦或者,是那些法术的攻击距离极限。只要不闯入这个范围,灰雾就不会主动发动攻击,确认了这一点后,摔角手和土豆都不由得松了一口气。
此时的环境比起之前更差了,就像是呆在即将喷发的火山口中。极度的闷热和危险的高能辐射让整个核心区的空气变得压抑沉重,废墟一样的景状,让人仿佛来到了世界末日的场景,只有耸立在正中的高塔毫无无损,但却在这样的景状中被衬托得格外诡异。即便站在高处,除了灰雾、高塔、以及另一侧的咲夜和锉刀小队的其他雇佣兵之外,视网膜屏幕观测不到其他人和活动迹象。仿佛原本退入核心区的神秘组织成员。除了我所观测到的这些,其余的已经在一波又一波强烈的冲击中死亡。
但是,有一种和这个判断格格不入的感觉。脑硬体翻阅着我在开战前后观测到的数据,视网膜屏幕上罗列一个又一个神秘组织成员的头像。即便在主观中,我从来都没有太过注意这些人,但却不会因此忘记这些人。很快,“金丝雀”的头像被锁定,随即是“迷”的头像。
原生大脑出现一种恍然的感觉。就像是突然回想起不经意就忘却了的某些人和事。不过,脑硬体可没有那么感性,冰冷的数据静静流淌着,除非有什么神秘力量冲破它的防火墙,否则,这些感觉、聆听和观测到的数据,不会因为各种理由被删除或尘封。
脑硬体。不会遗忘和忽略任何已得到的线索,也不会被外力干扰其运转机制,即便有某种远超脑硬体的强大神秘试图干涉,极度敏感的防火墙。也会在第一时间释放出警报。这是超级桃乐丝的杰作,和咲夜的灰烬使者变身一样,是让我在“纸、并、强、凶、狂、神、论外”七个等阶中,位列“论外”的力量。
我身旁的摔角手和土豆似乎都没有意识到“迷”和“金丝雀”的消失,当我问起他们的时候,两人脱口而出:“你说的是谁?”不过,身为神秘组织的成员,他们立刻意识到隐藏在自己这句话中的怪异之处。我们的对话,在神秘学中并不少见,在平时,普通人身上也会发生这样的情况,那大多数是神秘在作怪,如今的情况也似乎可以匹配得上,只是,要将自己的存在感从本就经常和“神秘”打交道的人的认知中抹去,并不是想象中那么简单的事情。
“也许躲起来了。”土豆顿了顿,这么说到。他看似重新将注意力放回灰雾那边,不过,视网膜屏幕观测他的微表情和一些本能中难以掩饰的小动作,足以证明他的确很在意“迷”和“金丝雀”失踪的状况。
“先别管那些家伙了。”摔角手的表情十分严肃,远处那不断沸腾膨胀的灰雾不再如原先那么厚实,但剧烈的动静却无法让人觉得这是敌人失败的征兆,即便脱离了法术攻击范围,灰雾暂且停止释放攻击性法术,却像是更强烈的风暴即将到来前的平静。摔角手对其他人是死是活没什么兴趣,但是,她的头儿还陷在灰雾之中呢,她并没有掩饰眼眸中的担忧,对我说:“头儿不会出问题吧?高川先生,你在里面碰到了什么?”
“什么都没有碰到。”我平静地说:“里面到处都是迷雾,连近侧的东西都看不清楚,而且有一种干扰感官的力量,让你以为自己在行动,但实际上你什么都没做。但是,在我出来之前,没有遇到任何攻击。如果锉刀也在里面,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