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不过,我们谁都不能肯定,对方是否真的听见了,并因此产生冲动。不过。“喷火”们真的追了上来。它们的速度并没有再一次被“神秘”加持,我们之间的相对距离保持稳定,但仍旧位于它们的攻击范围之内。
锉刀操作着“喷火”左右回旋,用各种惊险的特技穿插于齿轮杠杆等机构之间,所选取的。大都是一些极为考验驾驶能力,十分危险的地段。也许锉刀想要利用这种危险的地形,让身后的追兵产生损伤,借此拉开更远的距离,但是,那些由骷髅士兵驾驶的“喷火”。技巧没那么绚丽,但是在穿行危险地段的精准度上却丝毫不逊色。我们和追兵之间的距离并非没有拉长,只是并不理想,与之相比,更大的好处则是,这些危险地段的障碍物总能为我们挡去更多的子弹。
锉刀并不着急。我也一样。我相信锉刀有办法应付当前的局面,她在战场上是比我经验更为丰富的老手。很快,锉刀在一处急转弯之后停止机动,整个机体依靠惯性穿过下方的机构空隙,再重新启动发动机后,机身陡然反转成垂直的角度,大概是因为动作过大的缘故。我似乎听到了机身发出一种吃力的声响。而这个时候,从上方经过的“喷火”机群,其腹部正好落入我们这架“喷火”的射程内。
锉刀开火,一串子弹所形成火色弹道如同利刃一样,在“鱼群”的腹下剖过,呼吸间又是近十架“喷火”被打得浑身都是洞眼,冒着黑烟脱离了机群,而其它的“喷火”急匆匆地分散,但却无法在第一时间掉转机头到正确的位置进行反击。当它们重整阵型,试图将我们包围的时候。锉刀已经逼近其中一架,两者纠缠在一起,形如狗斗。彼此的距离是如此接近,我推开舱盖,在这架被盯上的“喷火”匆匆躲闪时。用弓弩射穿了驾驶舱内骷髅士兵的脑袋,这一次,它似乎立刻“死亡”了,至少,在战斗机的飞行表现上是这样——“喷火”很快就失去控制,不一会就撞上一处平台,变成了一团废料。
尚未成型的包围圈在我们击毁了这架“喷火”后露出一大片空档,我们从这个空档中穿出,继续朝着既定目标飞去。
“跟着那支飞行大队,应该可以找到其他人吧?”锉刀仿佛确认般,但却一副自言自语的口气。
我也是这么想的。
身后的“喷火”仍旧紧追不舍,它们此时的减员数量已经将近过半,但却是一副不死不休的模样。在锉刀的控制下,我们这架“喷火”的机动是相当奔放的,就如同电影里故意拍摄出来的特效一样。锉刀不时调整飞行姿势,闪过射来的子弹,她自然是不可能每一次都精准看到这些弹道的,但是,本能和直觉却让她完全没有被击中一次,最危险的情况,子弹也仅仅是从我们这台“喷火”机身外五米处飞过。
我们就这般追逐着前方的机群,又被身后的机群追逐着。我们需要控制和前方机群之间的距离,以防它们的行动产生变化,又要随机应变,依靠突然的反击去削减追兵的数量。在这个过程中,并没有出现更多的战斗机群来支援这些追兵。它们在我们的反击中,显得有些狼狈和焦躁,当然,狼狈是显而易见的,它们的数量很快就削减到了只剩下二十多架,而焦躁则只是错觉而已。和锉刀的机动相比,它们的机动更加稳定和机械化,显得没什么灵气,所以才在大规模的战损中,让人产生它们正在焦躁的错觉。
这些骷髅士兵,应该不会因为失败和死亡而产生情绪。当然,就算真的有负面情绪滋生,对我们而言,也不是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事情。我们根本就不需要考虑它们的情绪如何。
夸克始终在远方盘旋着,那支从第二批战斗机群中分裂出来的飞行大队,也并没有对其进行攻击。这支飞行大队的机体型号有些混杂,不仅是“喷火”,我能认出的还有“野马”,“地狱猫”,“零式”,“拉7”等等二战知名的战斗机。阵型也显得没有“喷火”这么整齐规范,就像是一窝蜂在冲刺一样。但是,我们却不能简单就此认为,它们就是一群乌合之众。它们拥有多大的战斗力,没有亲自去体验,是无法确定的。
这支特混飞行大队的目标似乎在挺远的地方,而且,一直都在移动,因此,这些“带路人”并不总是下降。没有夺取“喷火”,要跟上它们并不困难,但仍旧是一件麻烦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