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模样,就算想要夺走jingshén统合装置,也找不到这么做的关键点。丘比的魔法少女,或许真的可以抑制瓦尔普吉斯之夜,但现状来看,他们根本就没有这个机会。五十一区的计划,已经执行到关键阶段了,许多人都在等待着,这个计划成形之后所带来的变化。有可能,这种变化,可以让jingshén统合装置的真面目变得更加清晰五十一区的做法,就像是借助众人的力量,敲开可口果实外层那厚厚的壳皮,但是,谁又能肯定,最终取走果仁的会是哪些人呢?
既然已经死了那么多人,损失了那么多的东西,那么,就继续下去吧,看看这一系列事件的源头,究竟会是何等形状。
我抱住锉刀,展开速掠超能突入成群的士兵中。从锉刀手中射出的子弹和弩箭,一层层分裂,扩散,击穿嚎叫着扑上来的士兵。然后,眨眼之后。我带着她贯穿人群的缝隙,留下一地的尸体,不仅仅是被子弹和弩箭射杀的,还有被我的臂刃斩断的。我们就如同砸入一片浪潮的巨石,不断溅起血色的水花。如果只有锉刀的静止超能,也许不消片刻。就会被这无穷无尽的汹涌人潮吞没吧,范围只有两米的静止,在这密集的围攻中,很快就会抵达负荷的上限,层层包裹的物体,会让锉刀失去运动的空间。不过,只要一开始的速度够快,就能避免负荷的累积。
我如同闪电,如同狂风。如同一道虚幻的影子,穿梭在人潮中,在阴影中跳跃。看似密密麻麻,接踵摩肩,就算手中没有武器,单凭身体就能达成压抑的人潮,在我的眼中,就像是到处都是破洞的布袋。即便算上肆意喷发的枪炮火力,也无法填补这些漏洞。我带着锉刀高速移动。顿时缓解了防线的压力,高速而自由的飞翔,以及直接穿梭阴影的能力,让我们成为这个意识态世界机动性最强的一队组合。一段时间过去后,我再没有感觉到战斗压力的上升,fǎngfo这片无穷无尽的军队。依靠数量能够抵达的强度,也就仅此而已了。虽然他们的数量并没有因为杀戮而衰减,但是,在攻击强度无法进一步提升的情况下,想要解决掉我们这些外来者。只能等待我们这些人疲倦,不,在这个意识态世界的异常下,我们是不会疲倦的,只会燃烧殆尽。
僵持的局势是否会产生一个决定性的结果,取决于究竟是我们这些“祭品”先燃烧殆尽,还是“天门”先一步出现。而在这个过程中,时间fǎngfo变得没有意义,因为,我们根本无法感觉到自己的极限,fǎngfo自己永远都可以这么燃烧下去。光和热,渐渐的,让这个意识态世界的风景变得摇晃,我不知道,这是不是快要竭尽全力而产生的错觉,亦或者,真的是这个意识态世界,真的出现了某些异常的征兆。
我回转身形,和锉刀背对背杀死周遭一片的敌人,但是,我没有立刻离开这个落脚处,一种突然升起的感觉让我停下脚步。更远处的敌人,fǎngfo在这一刻也停顿下来。我环顾四周,试图寻找这种感觉的来由,但是,除了fǎngfo放缓了脚步的敌人外,再没有其他独特的东西。
“怎么了?”锉刀的声音传来,我不同寻常的停顿,让她似乎意识到了什么。而她的声音,就像是给这个缓慢得近乎停顿的世界再次按下了播放键。密密麻麻的士兵们再次从铁丝网走廊前后,从上下两方朝我们涌来。我抓住锉刀跳下走廊,宛如坠落的流星,贯穿了下方的敌人阵线。而就在这个时候,远处突然有一种亮起来热起来的变化,我和锉刀都察觉到了,不仅仅是我们,凡是在这个战场上的神秘组织成员,都在这一刻,朝那陡然大放的光热所在的方向投去目光。
然后,我们看到了,一个持有神秘的男人,全身笼罩在一种比周遭环境更加强烈的光热现象中,他挥洒着自己的神秘,杀绝了身旁的敌人,却一副意犹未尽的模样,当他转身踏步前行的时候,身体一点点地崩解了。
那崩解的身体,就像是每一个细胞都变成了光点,融入以自身为中心而产生的光热现象中。再次扑上来的士兵,视这片格外强烈的光热之源为无物,直接穿透了那块地方,朝其他人涌去。
“燃烧殆尽……了吗?”锉刀用复杂的语气喃声道。
其实,用“燃烧殆尽”来形容那副情景,并不完全恰当,只是一种相当感性的说法。毕竟,那团失去了人形的光热,虽然并没有形状,却因为比周遭的环境中充斥的光热更为强烈,而给人一种“源头”般的存在感。这种格外的炙烈,又如何称得上是“燃烧殆尽”呢?但是,我和锉刀都有同样的感觉,变成这副模样的男人,的确失去了“人”的姿态,以**存在的角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