络球中,有这方面的专家。”
说到这里,他转头看了义体高川一眼,说到:“当然,这个专家并不是我,我虽然也是一名意识行走者,但具体的专长,却在其他地方。不过,也请两位放心,我拥有足够多的,处理这种状况的经验,之前说过已经锁定对方的位置,也并非虚言。”
“对人类大脑信息进行干涉,这个做法应该也是对我行不通的。”义体高川冷静地说到。
“但是,高川先生不也看到了吗?这片异常的景色,或许您认为是‘应该行不通’,但是,事实就是事实,不会因为您认为如何而改变。”网络球的意识行走者专家慎重地说:“之前尚不可以确定,但现在的情况。已经一目了然,您对意识性神秘的抵抗力,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强大。也许,您失去了自主进入意识态世界的力量。但是,意识神秘,仍旧会在您的身上发挥某些作用。
这种作用,或许十分微弱,有着重重限制,但是,您也不是自己想象中的,意识力量的绝对免疫体。”网络球的人完全不受到义体高川的猜疑影响,十分直白地说到。
义体高川虽然承认他的话并非没有道理,但是。他并不打算将自己的问题。在这里全都暴露给第三方知道。被眼前的景象所隐藏的东西。似触及了“江之封印”的意识场,对义体高川而言,就像是递给了他一个信号:网络球真的有办法。将他送入有自己这个人格参与的意识态世界中,达到和少年高川平等交谈的目标。
就这个意义上,网络球越是展现自身的意识方面的成果,就越是让义体川感到期待。要面对一个看不清实力的“江”,仅仅凭借自己的能力,是无法做到的。但也正因为自己无法做,所以,才会产生期待他人,希望他能做到什么事情,而让自己的事情变得更有把握。
“走吧。走火他们大概已经等得太久了。在意识被侵蚀的情况下,他们的时间感,和我们可是不同的。”网络球的意识行走者提醒到。
对方在这一点上所言不虚,义体高川也有过类似的体验,所谓“度日如年”,用之来形容在意识态世界中,最常遭遇的境况,是最合适不过的了。意识的时间,和物质的时间,从来都不是等量。
“现在,我们要做的事情,只有两个。”三人一边走向被灰雾包围的旅馆,一边由网络球的意识行走者解说大致的行动步骤:“一,找到走火他们的真身;二,找到敌人的真身。这并不是什么废话,两位要清楚铭记这两点,无论接下来会出现怎样的情况,都不能被迷惑了。当然,我不觉得,这里会有足够刺激性的场面,来影响我们的感官和神智,仅仅是出于安全保险的提醒而已。”
就在这一路上,灰雾中,一直都维持着,仿佛有什么东西要跳出来,实际暴露在眼前。那东西,似乎是十分危险的,十分怪异的,却充满了反常的吸引力,让人忍不住想要去探寻究竟,而并非一味地充满了生命的威胁。不过,那些东西,都不是自己等人想要寻找的线索,反而是一种牵引众人偏离道路的诱饵,它们那种似乎存在,又似乎不存在,似乎将要现身,却一直躲藏在视野模糊之处的存在感,既是一种力量,也是一种破绽。义体高川早已经对这样的景象见怪不怪,另外两人,咲夜也好,网络球的意识行走者也好,也没有任何想要越界的想法。
三人视而不见,一直到走进旅馆中,也没有遭遇任何实质性的袭击。网络球的意识行走者在大门处观察了一下旅馆的结构,似乎在确认什么线索。他看到了什么,义体高川并不清楚,但也没太在意,对方是名符其实的意识行走者,可不是自己这样的冒牌货,双方观察同样的场所,着眼处和所能看到的东西,自然也是不尽相同的。比起这些,义体高川反而更加在意,这个灰雾旅馆,到底是怎样的存在——虽然网络球的意识行走者顺着高川的情况做出“眼前所见,并非完全是意识的幻景,而是正常的旅馆和幻景信号的交互”这样的解释,但是,在同时拥有脑硬体和“江之封印”的情况下,这种“对大脑信号的干扰”在自己身上,是真的存在的吗?义体高川并不能确定。
暂且不提“江之封印”,那种完全控制在“江”手中的封印,随时都有可能出现变化。而脑硬体的防火墙不是万能的,但的确效能卓越,在被“江”封印了意识态世界之前,保护自我意识的就是这个超级道具。它足够敏锐,过去的经历足以证明,只要有一丝不正常的信号侵入大脑,就会在第一时间产生警报,而它对“不正常信号”的确认,也从来都没有出错过。
但是,这一次,被说成是“大脑信号受到干扰”的情况,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