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再三确认之后,充斥在空气中的紧张感也开始出现弱化的迹象。不过,谁都明白,自己等人并没有回到正常的旅馆中。
“似乎还真的是不打算和我们直接对上。”司机按了按鸭舌帽,如同自言自语般说着,“只是一个恶作剧吗?还是失算了?亦或着算准了我们的反应,用这样的方法将我们调动起来?”
“我觉得是最后一个。”库拉的表情仍旧一如既往的冷酷,“对方根本就是想要充乌龟,但是,一味地龟缩在一个地方,反而不利于隐藏自己。”
“所以,必须通过一些不会致命,但不小心真的会致命的陷阱,迫使我们按他所需要的方向移动?”司机这么说的时候,仍旧是那副自言自语的口吻。根本不看向库拉一眼。
“不管怎样,我们暂时安全了。”网络球的意识行走者对众人说:“这一带十分平稳。”
“刚才的陷阱,你事先察觉到了吗?还是被激活时才察觉?”走火转头问道。
“事先就察觉到了,只是确认到底是怎样的陷阱。是在被激活之后。”网络球的意识行走平静地回答到:“在这个意识场中,我不具备解除那个陷阱的力量。”
“我们的人,就你一个可以进来?”走火似乎已经了解到藏在暗中的网络球队伍所遇到的麻烦,“甚至不得不请求高川先生他们的支援?”
“是的,布置这个意识场的意识行走者是顶级的。”网络球的意识行走者说:“至少,我不觉得自己在同等的时间和资源下,可以布置出这个意识场。对方最低也有轮椅人的级数,除了我之外,其他人无法对抗这种意识力量。”说到这里,他斜眼看了义体高川和灰烬使者咲夜。补充到:“耳语者似乎并不在对方的目标中。”
这样的结论。和义体高川与咲夜的判断有一些出入。不过。耳语者的两人也没有反驳的意思,仅仅是静默地站在一旁,等待其他人的决定。和网络球与火炬之光的人不同。就算没有意识行走者,义体高川也不认为当前的环境可以难住自己两人,即便是那看似吞噬一切的混沌,也没有给两人造成压力。只是当下的情况,并不需要自己主动。正如事先说好的那样,自己两人,不过是充当临时保险而已。
无论这次事件最初针对的目标是谁,在发展到当前情况之前,就和自己等人已经没有关系了,而真正的主谋者。并不是在这次事件中可以捕捉到的——这就是耳语者的结论。
网络球的走火等人,能够做的,也不过是捉拿执行者,让他成为一个“答案”,仅此而已。
“是吗?”走火反问了一句,似乎也不太赞同意识行走者的判断,不过并没有多说,再次问道:“有好消息吗?”
“有。”网络球的意识行走者用十分肯定的语气说:“我们的目标,不是这个意识场的制造者,只是一个行动失败后有些惶惶的逃亡者。他最擅长的,也不是意识的领域,大概有其它的神秘吧,但这个神秘,也必然不是攻击性质的。”
“但是,这里仍旧是对方的主场。”走火十分直接地问道:“我们之前按照你们的指示行动,结果落入陷阱之中,这毫无疑问是你们的责任。现在,你告诉我,要捉住对方,有多大的可能性?”
“是的,是我们的责任。”网络球的意识行走者没有半点表情上的变化,一如既往的平静,展现出一如既往的信心,“我们百分之百可以捉住那个家伙。我说过,我们已经把他的位置锁定了,这并非虚言。我们之前的失误,仅仅在于我们没能正确估计过程中会遇到的陷阱——但是我们已经尽力了,布置这个意识场的家伙之强大,毋庸置疑,我们在这里会遇到的危险,完全是由对方事先布置的。在逃的那个小家伙,没有能力控制这个不属于他的东西。”
“那么,接下来,我们还必须面对更多意外的陷阱?”走火这般说着,看了一眼库拉,又看向义体高川和咲夜,“如果是这样的话,还是先将库拉女士和耳语者的两位送回去比较好。”
“如果走火你坚持的话。”网络球的意识行走者并没有正面回答,只是说到:“本来,高川先生和咲夜女士,就是应本人所邀,在本人没有足够自保能力时,保证本人这边安全的客人。既然走火你已经回来,那么接下来的危险,由我们网络球一应承担,也是理所当然的。”
“你们认为呢?”走火对义体高川和咲夜问到。
“如果你坚持我们应该退出的话。”义体高川毫不迟疑地回答到。如果敌人是这片意识场的制造者,那么他当然有兴趣一睹究竟,参与整个追捕过程,以期获得一些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