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到底扮演的是怎样的角色?如果有可能,或许可以挖出l的真身?”义体高川明白过来,又问道:“不过,你们没有太多的时间。*的力量出现得那么频繁,一定在预谋更大的动作。对方明明知道,*的力量无法影响我,却仍旧写下了我的名字,并以此驱动他人的死亡。这种刻意性太明显了。但也让人无法忽略。”
“所以,我觉得你之前说的——*的持有者的目标,就是让高川先生您封闭意识世界的那个意识行走者——的确有很大可能。”走火说:“他意识到自己无法突破这层封印,所以,在暗示我们加入其中。但是,如果我们照做了,就会落入对方的节奏中。”
“那么,你们打算就这么放任不理?”义体高川问道,“我是无所谓,但是。我觉得,你们如果真的打算完成中继器。就无法避免要通过我的意识世界,去接触那名意识行走者。”
“不,当然不会放任不理。”走火说:“该做的事情,承诺过的事情,一定会去做。但是,时间、地点和人选,这些因素都不能被对方牵着鼻子走。我们有自己的时间表。什么时候,该做什么,合适做什么,都已经有了完备的计划。请相信我们,高川先生。”
义体高川并不觉得走火的回答有多么出乎预料,或者说,这样的说法,这样的决定,的确很符合义体高川对走火。对网路球这个组织的认知。在这个时候,他觉得应该适当放缓一下,有很多改变,总是需要发酵的时间。他将连接颈后的数据线拔下来,从口袋里掏出指甲大小的存储芯片,和那张写着“高川”名字的纸张递回给走火。
“我一直都十分相信你们的诚信、敬业、谨慎和对盟约的执行力度,这本就是你们的立身之基。这里是我收集到的数据,希望给你们一些帮助。这张纸页,还是交给你们进行处理比较好,耳语者并没有这方面的能量。”义体高川平静地说到。
“我们会处理好的。”走火接过去,同样平静地说到。
义体高川打算离开这个房间,该说的,该做的,都已经完成了,再停留在这个死者的房间中,已经没有意义。本来,追寻感觉,寻找*的线索的理由,就不在于*本身,而仅仅是,为了关注事态的发展趋势,获得各种“遇见”的机会罢了。想要影响或引导某些人和事,就不能总是力图置身事外,冷眼旁观。
不过,当达成火候之后,再掺杂于事件中,就很容易出现各种由自身因素而引发的意外,也很难理智地看待一系列事件的变化趋向。
义体高川从一开始,就打着若即若离的态度。
“需要我送你回去吗?”走火问到:“这附近的路线,一直都在变动。”
“你还有更多的事情要做,不是吗?”义体高川回答到:“你可以对我开放一个直达房间的专线。”
“好的,高川先生。”走火说。
“对了,之前那些特勤女仆——”义体高川顿了顿脚步,不过,走火似乎只是在聆听,没有任何表态的意思,于是改口说:“算了,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说罢,他走出房间,将房门带上。
在房门彻底关上前,走火的声音传出来:“那些人,并不完全隶属于网路球,而是多方合作的结果,就如同丘比的魔法少女一样,但是,参与者的成分更加复杂。”
碰——关门的响声,成为这句话的尾音。义体高川在门口站了一小会,这才沿着自己来时的方向返回。这一次,他同样没有迷路,比来时更快地,更少转向地,抵达了耳语者的房间前。现在,他已经可以十分确定,白天和晚上,上一次和这一次,所经过的路线,至少在感官上,是完全不一样的。
现在再去其他地方的话,一定会迷路吧。
他没有去尝试,这个宅邸可没有表面上看来的那么欢迎客人,不,应该说,它本来就不欢迎客人。它在接待客人,仅仅是因为,它必须要进行这份工作而已。这样的想法,在义体高川的脑海里浮现,让他不由得笑起来,这样人性化的说法,反倒让人觉得这栋森严诡异的宅邸变得可爱起来。
他推开门,走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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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和火炬之光一同抵达伦敦的亚洲人——活泼乱跳的k和已经变成活死人的达郎,正被装箱,运送至网络球专门处理这类人士的地方。火炬之光在一旁观看了整个装箱过程,他们并没有进驻不列颠女王的宅邸,不过,却也算不得违背约定。猫女从一旁走出来,对他们说:“剩下的,走火让我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