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会在什么情况下突然消失。有很多时候,我都是无意识的。而从病院现实的层面来说,夸克就是基于我心中的阴影所呈现出来的幻象,于末日幻境中变得更加直观,可以去接触,去观测,乃至于去互动。但它从来都并不是实物。
在各自施展了手段后。他们看向我,似乎在期待我也露一手,不过。我可没有他们这么多的准备。因此,我只是向他们耸耸肩。表示无能为力。
“好吧,看来暂时就只能这样了。”接头人说,其他人脸上也没有任何惊喜或失望的神色变化。
病房施展了神秘,一如接头人之前所说,将这个病房空间尽可能封锁,并孤立于整个病栋。虽然从物理结构上看似仍为一体,但从神秘学的角度,如今的病房和病栋已经被某种力量分割开来。这样的准备让众人安心了不少。
“感觉如何?”我问到。这种做法是不是真的有效。其实只需要他们自己扪心自问,细细感受一下,来自于直觉的悸动就能明白。倘若他们真的觉得安全不少,那情况十有*会是这样。
“嗯……还行,但仍旧觉得不保险。”接头人有些犹豫,她知道这个感觉意味着什么——眼下的准备,并不足以让他们度过这次危险。
“但是,足以确保我们不会在确认具体情况之前,就不知不觉被干掉。”安娜回答道。
“你们也是病人,吃过药了吗?”我转开话题。问到。
“我们不是真正的病人。”接头人平静地回答:“因为不是病人,所以不需要吃药。”
不过,我取出装有粉红药剂的箱子。打开取了五瓶,一一扔到他们的手中:“不管你们知道多少,但还是拿着这些药以防万一吧。如果情况真的很糟糕,那么,有它比没有更好。”
“这是什么药物?你们过去服用的研讨会药物?我听说,研讨会虽然承认这批药的效果,但因为某些问题,已经放弃了。如今他们在研究的药物,和过去的完全不一样。”老男人问到。
“阮黎医生也是这么说的。但这些药物,也并非是研讨会的药物。而是阮黎医生近期内制作出来的药物。”我解释道。
“有什么效果?听起来不像是给我们这些正常人使用的药物。”三级魔纹使者少年皱着眉头,带着怀疑的口吻问到。
“秘密。”我只是这么回答。我不清楚。把这批药物给这些“正常人”使用,到底会让他们产生怎样的变化。但我的考虑,是在最坏的情况下,可以让他们有死马当活马医的机会。正因为到目前为止,都无法确定,久经会产生怎样的异常,所以,哪怕只是做一个噩梦,意识前往至深之夜,理论上也都是有用的。
五人不清楚我的考虑,但是,他们没有追问,也没有犹豫,将药瓶放入自己的口袋中。他们没有拒绝,并不出户我的意料,反而,这才是符合神秘专家标准的判断。
魔纹使者少年开始闭上眼睛,感受他释放出去的怪物,但最先感受到更确切征兆的人并不是他,而是火炬之光的特纳和安娜。这对男女的脸色同一时间有了变化,两人压低声音,但房间中的每个人都能听到:“偏差生效了,第一波进攻已经开始。”
“第一波?”接头人不由得重复到。
“无法形容,但是,很多很多。”特纳解释到:“只能感受到这么多。”
“敌人的正体呢?”老男人急切地问到,但我觉得,他其实已经明白了,特纳的意思是什么。
“正体不明!”安娜绷着脸,有些紧张地回答到:“存在方式不明,攻击方式不明,数量不明,只能确定是复数,并具备高神秘性,我们为这个房间制造的偏差正在被干涉。它们……它们在修正偏差。一旦修正了偏差,它们的行进路线和攻击,就能直接作用在这个房间上。”
“你那边怎样?”接头人转向三级魔纹少年,却不由得骂了一声,“真是见鬼!”
只见到这个少年的五官痛苦的扭曲起来,仿佛一下子脱力般摔倒在地,鼻子和眼角都流出血丝。他挣扎着要爬起来,明明是三级魔纹使者,却如同普通人一样无力,我拉了他一把。他擦去鼻血,没有睁开眼睛,声音沙哑地对众人说:“就是见鬼了!”
“你的那玩意不是免疫物理攻击的吗?”老男人问到。
“没听明白吗?那些东西,和灵异片里的鬼物一样!”三级魔纹使者少年说:“无法解析,无法观测,无法判断,无法防御,只有在受伤的时候才意识到自己被攻击了。”
“无法观测?只能从被攻击本身,确认它们的存在?”我问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