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危险恐怖到了极点的举动。
毕竟,那么做的话,她要直面的,就不仅仅是一个人潜意识中的怪异,而是将“常怀恩”的存在抹消隐藏起来的力量——那力量就在人类的集体潜意识中,维系着nog这么一个庞然大物的发展。正如她自己所说,那不是一个人类的力量可以抵达的程度。
目前为止,能够对抗中继器的,也就只有中继器而已。
“总之,你只要知道,我在意识行走者中也是极为特殊的一个,就足够了。”女军官说:“我的能力在你们的理解中,应该算是很偏科,但也因此,在偏科的项目上,有着超绝的效能。每个人都于任何试图干涉自身意识的力量都有着本能的顽固的抵抗能力,对大多数意识行走者而言,这种抵抗是对其本人的威胁,也是阻碍其干涉能力的最大障碍之一。但是,我不一样。”
女军官这么对高川和船长说:“我埋下种子,唤醒种子,而被播种的人,越是抵抗意识强烈,就越是肥沃的土壤。他们的反抗,只会让种子愈发成长壮大。这也意味着,想要对抗我的审查和约束,从一开始就不能对我的意识干涉存在抵抗意识。”
“……你在开玩笑吗?”船长似乎理解了,但仍旧觉得不可思议,“怎么会有这样的力量?不抵抗的话,又如何摆脱呢?只能依赖你的善心吗?为你服务到你决定解开束缚为止吗?”
“不,你还是没有明白,船长。”女军官说:“我之前就提到过,我可以坚持到抵达澳大利亚。”
“不是因为被控制者的反击吗?”船长一脸困惑。
“正好相反。”女军官说:“他们越是抵抗,我埋下的种子就越是茁壮成长,对他们的意识干涉就越是彻底而强有力,但是,当他们不再抵触我的意识干涉时,干涉力量就会逐渐削弱,直到被自动解除。之所以,我只能坚持到澳大利亚,正是因为,在我的预计中,随着战斗愈发激烈,他们对我的抵触就会愈发降低。他们会知道,自己被以这种卑劣的方式捏成一团,才是在这个战场上最正确的生存之道。此时所有的抵触,都会在熊熊燃烧的血和火中化为灰烬。”(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