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已经没有别的办法了,只能死马当活马医。
安德医生的手顿了顿,便将试管里的药剂倒进了嘴巴里,他所观测到的自己这一行为,也已经变得奇怪了,就如同不是人在喝药,而是别的某种生物在做其他的事情,与“喝”和“药物”无法联系起来。但该说是好运还是怎样呢?在喝下特效药的几秒后,安德医生清晰感觉到了,体内的发热在减退,而自己对外界的观测和体会也正在恢复正常。
很快,眼中的风景就变得正常了。他这时才真正意识到,自己已经来到了防化服的秘密基地,在这里进行研究的还有四个人,都是平时不太有所交流的边缘研究者,不过,自己的到来并没有引起这些人的关注。这些人埋首在数据和资料中,显得憔悴,却仿佛有什么致命的东西在追赶着。
就在安德医生四处打量的时候,防化服脱下头盔,露出意料之中的发色,正是安德医生所猜测的那人,一个亚洲的男性,大概四十岁上下,看起来温文尔雅,但是,此时他的眼中也带着那么一些狂热,和安德医生所知道的那些科学疯子没有太大的差别。
房间里到处都是监视器,全方位监控着咲夜、八景和玛索的生活状态,而这三个女孩也几乎不出自己的房间。巨大的机器吞吐着资料,有纸张的,也有完全数字化的,根据各人的习惯和研究方向的不同,这里的每一个人都在做着看起来不太相关的事情,没有任何交流,和安德医生最初所想的,被防化服男人组织起来攻克同一难关的景象十分不同。
“所以,你们其实也还是各自为政?”安德医生问到,他已经感觉好了许多,有一种自己快要痊愈的错觉,而他十分清楚,这的确是错觉。
“不,只是从不同方向找出同一份资料的规律。”防化服男人如此回答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