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的行为,但是,相比起当时的攻击强度,如今自己将要面对的攻击强度不知道更强上多少倍。
但是,意识行走的确是不得已中最好的办法。通过“病院现实”和“末日幻境”的辩证哲学,从“末日幻境”的构成基础概念,从“人类集体潜意识”的角度去阻止这次攻击对自己的伤害,应该不是没可能的。无论这种攻击的表现形式有多么不测,但其形成的基础,复杂却有重点,也许单单是自己个人的意识行走,无法连锁足够的意识变量,也就无法直接抵挡这次攻击。但是,仔细想一想,既然想法已经上升到了“世界”和“人类”的程度,那么,就应该将本会自己一个人承受的伤害转嫁给“全世界”和“全人类”。
……
也只能这么做了。
尽管自己只是一个半吊子的意识行走者,但是,在能够接触“人类集体潜意识”,并且拥有“中继器”这样的人类集体潜意识聚合产物的条件下,确实是可以做到的。
如果要朝积极的方面去想,那么,“纳粹”在这个世界所代表的意义毫无疑问也属于人类集体潜意识中的一部分,是人性的一种体现,由其产生的攻击,大概是可以同样被“人类”这个总体概念自行消化的吧,就如同将海水重新倒回大海中一样。
最后零点零零零一秒,义体高川的身体在半空穿梭,而意识则主动在一片黑暗中下沉。很快,他便再也感觉不到自己的义体,感觉不到自己的血肉和神经活动,仿佛只有灵魂被剥离出来,一种难以言喻的压力和恐惧感正在从下方蔓延过来。他觉得自己要疯狂。
时隔数个月之久,义体高川开始了前所未有的高强度的意识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