虫,她可喜欢了。”
沈南初揪着景霆渊的衣领,双眼冒出亮光。
“景霆渊,你没看到不要紧,以后叫墨宝给我们抓,再一起放生。”
景霆渊心一下放松下来,他揉着她的脑袋,“好。”
沈南初又拽住他的领子,使他低下脑袋,凑近说:“我知道沈宜文的下落了,三年前在茉莉岛出现过,看来我必须要去一趟茉莉岛了。”
“所以你陪着他...爬山?”景霆渊握住了她的手给她暖着。
外人看起来是依偎取暖,可只有沈南初才知道,这人又开始挠她手心了。
一使坏,就开始挠她手心。
明知道她的手心巨怕痒,挠痒痒可比打她还难受。
沈南初立马解释:“我没有和他爬山。”
景霆渊的大拇指停住挠痒的动作,就这么看着她,“哦?”
“当然,我来爬山,他也在。”
她眨着眼,一副你听我给你狡辩的无赖样子。
景霆渊大拇指又开始在她手心绕圈,语气平静,“夫人的文字游戏玩的不错。”
黑冥咬着后槽牙,他可是重要当事人,现在被冷落在一边,他必须要给自己找些存在感。
“喂喂,沈南初你怕什么,怎么不跟你老公实话实说,我们俩当初爬山多愉快,一起看星星赏月亮,分享心事。”
沈南初根本不怕他的造谣,就这么盯着景霆渊,眼神警告,“你信他?”
景霆渊道:“自然不信。”
手揽着沈南初就往直升机那走去,经过黑冥身边时,眼神不经意一瞥,肩膀重重撞开他。
这破山有什么好爬的。
景霆渊的直升机自然不可能容的下黑冥。
起飞后,景霆渊护着沈南初的后脑勺,把她压在座椅上重重吻着。
而黑冥自己下到广场,才走到半路,就先听到boom的一声,再是火花燃起浓烟,原来是他的直升机被炸了。
黑冥满头黑线,行,算他狠。
直升机被毁了不要紧,反正沈南初还欠着他这次的报酬,他一起要回来就行。
医院内,玄霜三步并两步进入病房,跌跌撞撞跪在沈曼祯的床前,哭着抱住她。
“我好怕,真的好怕,我怕您出事,也怕我又回到从前那种生活。”
......
沈南初理好衣服,将扣子都扣好,嘴唇抿了抿,被啃咬的有些痛,她踢了脚始作俑者景霆渊。
被景霆渊拉过来又是一通强吻。
直吻的沈南初再没了脾气,景霆渊才放过她。
“10分钟后出来,该回去休息了。”
熬了一整晚,他的身体无所谓,但她可不行。
“好。”沈南初笑道,在他的脸上吻别。
在见母亲前,她先去见了玄霜。
“沈小姐,我有一个猜想。”
在病房经过和沈曼祯的长时间哭诉后,玄霜对沈曼祯的心理有了更深的看法。
“人容易对弱者抱有同情心和保护欲,但沈女士对我的保护欲不太寻常。”
“怎么不寻常?”沈南初嗅到了真相的味道。
玄霜最初编造了一个可怜的无处可去的身世,就是为了激起沈曼祯的同情,根据调查的资料,沈曼祯乐观、开朗、活泼、张扬、富有正义感和同情心。
她只需扮弱,就很容易得到沈曼祯的关心。
可刚刚在病房内,玄霜哭完后,沈女士的关爱变了质。
【我不会让你无处可去的,你不会成为我这样谁都不要的可怜虫。】
这是沈女士当初的原话。
“她仿佛在透过我,跟过去的她自己对话,沈曼祯受尽宠爱,并不是谁都不要的可怜虫,她说出这种话太过奇怪,不像沈曼祯,倒像沈宜文会说出的话。”
沈南初认真听她说。
“沈宜文从小身体不好,即使得到了沈家人的所有关心,但据说她经常和家里人吵架,也曾埋怨过自己是家里的累赘,所有人都更喜欢明媚张扬的沈曼祯,而不是她。”
今晚她还去见了沈世均,从他嘴里也证实了这一点。
“沈宜文的朋友很少,并且几乎都是通过沈曼祯才得到的朋友,比如宫月影、帝瑛啻,沈宜文曾朝沈曼祯发火,气她夺走了所有的一切。”
原来如此么。
“沈曼祯的心理很是异常,完全不符合她的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