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门火车站。
这不仅是京城的第一个火车站,也是当时整个华国最大的火车站。
其中,站舍面积达到了3500平方米,光站台就有三座。
此时,曹子建和赵五魁已经越过候车厅,悄无声息的朝着一处泛起些许亮光,带雨棚的站台摸去。
等到距离站台估摸着还有五十多米的时候,曹子建抬手,拦下了还想继续前进的赵五魁。
通过心如明镜,曹子建已经摸清了这些人的活动轨迹,但赵五魁还没有。
所以为了两人等下不露出马脚,曹子建开口道。
“咱们先在这观察一阵。”
赵五魁闻言,微微点头,这就朝着那处站台望去。
虽然说,在站台和铁轨边上,有着三十个人,且装扮并无二致。
但是经过一番观察,赵五魁能明显发现,其中十名黑衣人和另外二十名黑衣人完全不同。
相较于那二十名黑衣人无规则的或在站台,或在车厢前走来走去。
这十名黑衣人就十分有纪律性。
从始至终,就站在一节火车车厢的四面八方,保持着一个姿势。
那股子专注的劲,好似苍蝇飞过来都要挨上两巴掌。
“木兄,那十人,很可能就是我收集的情报中,所谓的脚盆国十名忍者。”赵五魁朝着曹子建说道。
曹子建已经看到这十名黑衣人身上藏匿的各种忍者装备,但他还是给出了一个自己也不确定的答案:“应该是了。”
“如此戒备森严,别说抢夺那车厢里的货物,恐怕连靠近都是个问题。”赵五魁沉声道。
“所以,这身装扮就起到作用了。”曹子建指了指自己身上的这套夜行衣。
其实,以曹子建储物戒指里的火力情况,解决这三十个人并非难事。
但相对的,引起的动静十分之大。
甚至有可能直接损毁火车车厢也说不定。
所以,为了保证车厢内的那批古玩不受到破坏,曹子建只能选择机遇和危险并存的方法。
那就是先让对方减员。
毕竟少一把撸子的威胁,自己这边就多一分安全。
赵五魁是个聪明人,一下就明白了曹子建的意图,开口道:“你准备先混入其中?”
“对。”曹子建点头:“对方有三十人,咱们仅仅只有两个,硬拼肯定是不现实的。”
“所以,现在咱俩只能等,等两人落伍,然后我们找机会解决掉他们,然后以他们的身份去到站台。”
“到时候在寻找合适的时机,让他们的人慢慢减员。”
“毕竟这长夜漫漫,这三十人,我就不信没有人会不去上茅坑。”
赵五魁觉得在理,这就跟曹子建默默等了起来。
约莫十多分钟之后,曹子建突然朝着赵五魁开口道:“五爷,你先在这盯着,我肚子有点不舒服,先去上个茅坑。”
“没事吧?”赵五魁眉头微皱。
“就是正常的拉肚子。”曹子建简单解释了一句。
这一去,便是十分钟。
等到曹子建重新回来,赵五魁关心道:“木兄,好点了没有?”
“好多了,不会影响等下的行动了。”曹子建答道。
赵五魁闻言,这才松了一口气。
毕竟关键时刻,稍有差错,都可能殒命于此。
半个小时后。
两人终于看到,有两个黑衣人正在朝站台外走去。
两人见状,十分默契的尾随了上去。
路上,曹子建听到其中一个黑衣人用地地道道的脚盆国语开始抱怨了起来。
“八嘎,也不知道山忠会长发什么神经,本来这大晚上应该是抱着花姑娘睡觉的时候。”
“愣是被叫到这车站来看守。”
说着,这黑衣人朝着边上的黑衣人问道:“你说,给这些支那人十个胆子,他们敢来抢我们山忠商会的货物?”
听到对方口中说出‘支那’一词,曹子建已经完全肯定,这两个就是脚盆国人了。
因为这个词,是在甲午战争清政府失败后,脚盆国原本对于华国的敬仰开始淡漠。
于是乎,就开始将支那和卑劣懦弱等词联系在了一起。
“确实,所以我们过来就是走个过场,真正看守货物还得看边野大人他们。”另外一名黑衣人答道。
曹子建听得懂这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