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步流星地朝这边走来。
他那张狰狞的面庞上,带着一种令人不容忽视的威严。
跟在他身后的邪魔十三郎,全都戴着面具,让人难以看清他们的表情。
沙昏低着头,偷偷地用眼角余光打量着他们。十三个人,一个不少,而且皆毫发无损。
他满心疑惑,实在想不明白他们究竟是如何做到全身而退的。
就在这时,走在最后面的一个邪魔十三郎,突然回头瞥了一眼。
沙昏连忙低下头,避开了他的目光。
等他再次抬起头时,那个邪魔十三郎已经转过头去,继续向前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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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回事?他发现我了?”沙昏心中暗自思忖,“不可能啊,邪魔十三郎怎么可能察觉到我这隐蔽的一瞥呢?”
沙昏推着小车,匆匆忙忙地离开了。少盟主都已到来,他一个杂役还在此处逗留,实在太过可疑。
屠王放下手中的礼物,快步迎上前去,毕恭毕敬地说道:“不知少盟主大驾光临,有何要事?”他将一个突然遭遇上级领导视察的基层员工的模样,演绎得惟妙惟肖。
毕思安一边走着,一边留意观察黄夕景的反应。他原本以为黄夕景会矢口否认,却没料到他会如此坦然地迎接自己。
“黄教习,许久不见了,上次见面是在何时来着?”
“回少盟主,今年年初的宴会上,属下曾与您有过一面之缘。”
“哦,对对对。”那时的他,做梦都未曾想到,自己会以这样的方式,与黄夕景再次碰面。你真的是幕后黑手吗?真的是你下令刺杀我的吗?
“里面请。”
“不必了,我今日只是路过,顺便来瞧瞧你。”
屠王的目光,扫过毕思安身后的邪魔十三郎。剑无极刻意隐匿在人群之中,未泄露丝毫气息。
因此,屠王并未察觉,邪魔十三郎中,多了剑无极这位高手。
“真的一个受伤的都没有?”一股莫名的危机感涌上心头,但屠王很快便镇定下来。没有什么比未知的危险更能让他感到兴奋。
“他知道是我干的。”除了这个解释,他想不出其他缘由。
是来兴师问罪的?还是来下战书的?
“他何时变得如此沉不住气了?”在他的印象中,毕思安可不是这种性格。
“请进。”
“不必了,我今日只是路过,顺便来瞧瞧你。”
屠王的目光,再次扫过毕思安身后的邪魔十三郎。剑无极依旧巧妙地隐藏在人群里,气息全无。
因此,屠王依旧没有发现,邪魔十三郎中,多了剑无极这个高手。
“真的一个受伤的都没有?”那股莫名的危机感再次袭来,但屠王很快又恢复了镇定。未知的危险,反而激发了他的兴奋感。
“他知道是我干的。”除了这个解释,他实在想不出其他可能。
是来兴师问罪的?还是来下战书的?
“他何时变得如此沉不住气了?”在他的记忆里,毕思安并非这般性情急躁之人。
“这些都是什么?”毕思安指着地上的礼物,问道。
“皆是这批学员临走前赠送的。”
毕思安拿起其中一件礼物。
“我能打开看看吗?”
“当然可以。”
毕思安正要动手打开,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将礼物递给屠王。
“还是你来吧,小心有诈。”
“少盟主说笑了。”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万一哪个学员对你心怀不满,想要毒害你呢?”
面对毕思安的调侃,屠王哈哈一笑。
“不会的,天下哪有记恨教习的学员?训练结束后,他们早就把我们忘得干干净净了。”单从表面来看,黄夕景的确不像是那种心机深沉之人。
“你很喜欢当教习吗?”
“这是我的职责所在。”
听着两人的对话,剑无极心中不禁泛起一个疑问:“他为何要当教习?”
以屠王的实力,在邪魔盟中立足并非难事,就算当上护法也不足为奇。
难道仅仅是为了掩人耳目?
可四盟馆的黄教习,在邪魔盟中可谓无人不知、无人不晓,这也太高调了吧?
就在剑无极陷入沉思之际,毕思安和屠王的对话仍在继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