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佛楮罗般的声音提高了几分,显然已经动了真怒。
“我为何不能收他为徒?”风天教主反问道,“他身怀我血魔宗的功法,我收他为徒,有何不可?”
“你……”魔佛楮罗般气结,“你这是强词夺理!你明知道,血魔宗早已覆灭,你如今是风天教主,不再是血魔宗的余孽!”
“怎么,你想挑起事端吗?”风天教主猛地站起身来,眼神凌厉地盯着魔佛楮罗般,语气冰冷刺骨。
“我……”魔佛楮罗般一时语塞。
他知道,风天教主说得没错。血魔宗虽然已经覆灭多年,但它在江湖上的影响力依然不容小觑。若是他真的挑明了说,恐怕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你自导自演的那场‘宝物失窃案’,我念在多年的交情上,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这件事,你做得太过分了!”魔佛楮罗般深吸一口气,强压着心中的怒火,沉声说道。
“怎么,你怀疑我自导自演?”风天教主冷笑一声,“我告诉你,我的确被人盗走了宝物!你若是不信,大可以现在就走!”
“你……”魔佛楮罗般气得脸色铁青,却无言反驳。
“你以为,那些魔尊都是傻子吗?你那点小伎俩,骗得了别人,骗不了我!”魔佛楮罗般冷笑道。
“既然你这么聪明,那你倒是说说看,我为什么要这么做?”风天教主反问道。
“你……”魔佛楮罗般一时语塞。
他总不能说,风天教主是为了讨好西门吹雪,才故意演了这么一出戏吧?
“你……你这是在狡辩!”魔佛楮罗般气急败坏地说道。
“我有没有狡辩,你自己心里清楚!”风天教主冷笑道,“你今天来,无非是想让我放弃青仙,转而支持你的大弟子梁导,成为新的魔尊,我说的可对?”
魔佛楮罗般的脸色顿时变得十分难看。
他没想到,风天教主竟然如此直接地戳穿了他的心思。
“你……你胡说八道!”魔佛楮罗般恼羞成怒地说道。
“我是不是胡说八道,你自己心里清楚!”风天教主冷笑道,“我告诉你,我风天教主,做事一向光明磊落,从不屑于玩弄那些阴谋诡计!你若是看不惯,大可以离开,我绝不强留!”
“你……”魔佛楮罗般气得浑身发抖,却无言反驳。
“你……你给我等着!”最终,他只能丢下一句狠话,拂袖而去。
看着魔佛楮罗般离去的背影,风天教主冷笑一声,眼中闪过一丝寒芒。
“我等着!”他低声说道,语气冰冷刺骨。
“少主,您找我?”
总军师司马明依然埋首于堆积如山的公文中,看到我进来,他抬起头,脸上露出一丝惊讶之色。
“想找军师喝一杯,不知可有时间?”我笑着问道。
“去马家村?”司马明放下手中的公文,饶有兴致地问道。
“怎么,军师也想去?”我笑着反问道。
“我倒是想去见识见识,究竟是什么样的销金窟,能让少主您如此流连忘返。”司马明笑着说道。
“军师说笑了,我只是觉得,您日理万机,也该找个时间放松一下了。”我正色道,“再说了,您可是我们圣教的顶梁柱,就算偷懒一两天,圣教也不会垮的。”
“少主说笑了,我若是偷懒一年半载,圣教也不会垮,这才是最让人无奈的地方啊。”司马明自嘲地笑了笑,然后站起身来,说道,“走吧,难得少主您有这份雅兴,我这个做属下的,自然舍命陪君子!”
“军师说笑了,您可是我们圣教的宝贝,我可不敢让您‘舍命陪君子’。”我笑着说道,“我们只是去喝喝酒,聊聊天,放松一下心情而已。”
“那就走吧。”司马明笑着说道,率先走出了房间。
我跟着他走出房间,心中却暗暗松了一口气。
我知道,司马明已经猜到,我这次来找他,绝不仅仅是为了喝酒聊天那么简单。
“军师,您觉得,一个合格的军师,应该具备哪些 qualities?”我一边走,一边状似随意地问道。
司马明闻言,脚步微微一顿,转头看了我一眼,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精光。
“这个问题,我年轻的时候,也经常问自己。”他沉吟了片刻,缓缓说道,“不过,这么多年过去了,我发现,这个问题的答案,其实很简单。”
是啊,这个问题,说简单也简单,说复杂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