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和三个孩子的事。他不同意我搬进国公府,说到青霞,郝琦的态度也很明确,他说咱家是陛下的家臣。”
麻炎媳妇儿听的不明不白,皱眉问道:“女婿话说一半,到底是个啥意思?”
麻炎腾的站起身,颠倒了拐杖,一下便把媳妇儿捅的贴在椅背上。
麻炎媳妇儿抬眼,见丈夫面容狰狞,眼放凶光,知道丈夫是犯了一根筋的毛病,立即乖乖的一动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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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炎像是从胸腔里憋出来的,一字一顿说道:“晚晴,你现在就去进宫,求见陛下,恳请陛下敕封青霞公主封号,就说是咱们全家的心愿。”
王小石整整昏睡了一下午,醒来已是晚霞满天。
伸了个懒腰,冲姐姐展露出个灿烂的笑脸:“姐,我饿了。”
气氛压抑的王家小院,顿时云开雾散。 屋外站了一溜的婆婆们,踮着脚往外走;苏大娘子,冲着厨房甩着袖子;只有给荷花缸换水的大砖头,依旧遁着恒定的节奏,从井里打水注入荷花缸。
看见温暖如释重负的丑脸,王小石促狭的轻声问道:“怕我死了,你变不回漂亮的模样了?”
“你!”温暖白玉般的手指,掐在王小石腰间软肉上,忽而觉得不妥,慌张地看向床榻另一侧的王芝秀。
幸好,王芝秀已经站起了身,向外走去。
等姐姐出了门,王小石呲着牙,恨恨地说道:“你要谋杀亲夫呀!”
温暖蓦然神色萧索,惨然欲涕,“公子,你就别再拿我消遣了! 我命不好。”
“命不好,还能比我更不好吗? 生下来就是活一天是一天。 别哭! 活着,就每天高高兴兴的,管他以后如何。”
温暖乖巧地点着头,把泪水强忍了回去,一笑,比哭还难看。
“高县丞一直在等你,有事商量。”
“灵儿都和我说了,他们坑家里人,顺脚也坑了我。”王小石伸手攥着温暖的手腕。
“你不生气?”
“有你陪着,我啥气也不生。”王小石大有宠溺后宫不理朝政的昏君气概。
温暖‘吱咛’一声,挣脱开王小石的手,掩着嘴疾步走了出去。
“十八哥哥,鲜羊奶来了。”只听纯净的嗓音,王小石就知道是窦灵儿。
半倚在榻上,慢慢喝着温热的羊奶,听着窦灵儿用报喜鸟般的嗓子,事无巨细的,把半日里发生的一切一一讲述出来。
“我哥还是挺疼我的, 下午又派人送来了三大车炭石。”窦灵儿双脚在椅子下欢快的前后踢动着。
“小叶他们回来了吗?”王小石更加关心的是小叶,这孩子被俩不知天高地厚的二世祖带出去讨租,不定遭遇到了啥事。
窦灵儿先是使劲抿着嘴,憋不住了,忙抬手掩在嘴前,“哼哼吃吃”笑着。
“十八哥哥,哈哈哈,! 他们被人家撵回来了哈哈哈被一群妇人追着丢石头,怕丢人不敢直接回县衙,躲在小叶家。”
王小石手按床榻坐起身来, “走,去看看他们。”
夕阳的余晖里,小叶苏密和刘茂,赤裸着上身,手按在墙上,背后,沐江,徐铁蛋,高晋沾了伤药膏,大力的搓揉着他们背上的红肿处。
王小石推门入院,等大砖头跟进来,立刻反手关上了院门,这场景可不适合小娘观看。
围着仨人仔细看过,见都是皮外伤,语气尖酸的说道:“哎呦! 伤都在背上呢? 我可听说过,敢战不退的勇士伤都在胸前,只有逃兵,才会伤了后背。”
刘茂气的差点背过气去,呼哧呼哧,倒了半天气,才梗着脖子吼道:“跟娘们动手,还是爷们吗?”
“蛋头县令,做人的底线还挺高呀。”王小石伸手戳戳刘茂背上鼓起最高的肿块。
“呀呀,疼,你别乱称呼,本县姓刘。”
“行,刘蛋头是吧。
我们家的药,你问过我了吗?就随随便便拿来用? ”王小石冷笑道:“是不是照着你们给我定的收取诊费的标准,公平收费。一,二,三。一人二百贯,一共六百贯,是打欠条呢,还是一次付清?”
一时间谁也不知道王小石这话是真是假。
沐江和徐铁蛋停下手,退到了王小石身后;高晋三人愣怔着不知如何是好;小叶强笑着,双手合十,冲王小石一个劲鞠躬。
王小石死盯着苏密,似笑非笑的问道:“姓苏,是不是都很聪明,很牛逼?”
苏密尴尬的不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