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年,陈琳任大将军何进主簿。何进为诛宦官而召四方边将入京城洛阳,陈琳曾谏阻,但何进不听,最终被杀,导致董卓肆恶洛阳,陈琳避难至冀州,投奔袁绍。
官渡之战爆发时,陈琳作《为袁绍檄豫州文》,痛斥曹操家世卑贱,专横跋扈,擅杀大臣,不听调令,盗墓挖坟,无恶不作,惊出了曹操一身冷汗。
袁绍死后,陈琳又跟随袁尚,直至邺城失守,陈琳为曹军俘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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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曹操俘获陈琳后并没有降他的罪,而是将他委以重用,陈琳感恩,随即便接受了曹操的任命。
而曹操之所以让他来此,其中一个最主要的原因在于陈琳乃广陵人,对于江东十分熟悉,与江东诸家族也非常熟悉,因此遣他来此,有事半功倍之效。
“阁下是?”秦宓望着来人,微眯双眼问道。
“鄙人陈孔璋,子敕先生,有礼!”陈琳望着秦宓,微笑着拱手道。
“原来是孔璋先生,子敕可是久仰大名了,您当年那一首檄文,宓可是拜读许久,奉为经典,不知如今您是在袁氏那位公子麾下啊?”
秦宓躬身微笑道,态度相当恭敬,却将陈琳先将了一军,以刘瑁情报的发达,他会不知道如今陈琳投在曹操麾下吗?
陈琳的微笑瞬间凝固,停顿片刻后道:“曹公未曾计较吾之檄文,反收琳入麾下,琳自然感恩戴德,故来此,却不想与秦先生在此相遇,不知先生此行为何啊?”
秦宓躬身又道:“原来先生投向了您檄文中的家世卑贱,专横跋扈,擅杀大臣,不听调令,无恶不作的曹操曹孟德啊,如此,倒是让宓大开眼界,不瞒先生,此行宓不为别的,奉旨连孙伐曹尔。”说罢,抬头向着陈琳微微一笑。
陈琳眼神一变,心道:“果然如此!”
随即笑着道:“哦?奉旨?奉谁的旨?是刘丞相还是我大汉天子之名?如今的刘丞相挟天子以令诸侯,可是好生风光啊!”
秦宓闻言,面色不变道:“哦?挟天子以令诸侯?这个罪过可太大了,我家丞相可是承担不起,我家丞相乃汉室宗亲景帝刘启之后,如今汉室倾颓,若非我主辅佐当今圣上,恐怕这天下早就不姓汉了!如今曹贼割据中原,阳奉阴违,不听调令,搞的百姓乐流离失所,他曹操才是第一国贼!”
陈琳听后,愤而振袖道:“第一国贼?若非我主的威胁,当今天子恐怕早已身首异处,既然他刘瑁无心染指,那便让天子亲政,我家主公立刻俯首称臣!
如今刘瑁欺世盗名,非天子之身,行天子之事,何等嚣张?何等跋扈?比之当年董卓又差到哪里?伐曹?我家主公还要清君侧,还大汉一个朗朗乾坤呢!”
孙权一见双方的言语越发犀利,而且要说到割据势力,自己不是也一样如此吗?不能让这两人再说下去了,因此连忙开口道:“哎!二位来皆是客,不必如此针锋相对,先请入座,咱们再商议,可否?”
秦宓与陈琳相视一眼,互相微微一躬道:“请!”
就在秦宓与陈琳针锋相对,唇枪舌战的时候,娄圭已经到了江夏地界,成功的见到了刘备一行人。
安陆县,只见刘备带着麾下众人前来迎接使臣,当娄圭被接上刘备一方的楼船时,只听刘备哈哈笑着迎了上来,一把抓住娄圭的手道:“子伯之名,备可是久仰了。”
只见娄圭微微躬身施礼道:“曹公麾下娄圭见过刘荆州。”
说起娄圭,可是曹操的老班底了,娄圭是南阳人,但与曹操小时候就有交情,后来还曾投奔刘表,可惜被王忠裹挟着反投了曹操,从此被曹操拜为大将,参与军机谋划,此次出行也是因为他对荆州相当熟悉,便让他担此大任。
“子伯兄客气了,再说我哪算什么州牧?如今的刘瑁已经基本执掌了整个荆州,我刘备现在就是一个夹在孙权和刘瑁之间的受气包罢了……”刘备一边说一边苦笑着。
娄圭笑了笑道:“此言差矣,如今的刘瑁独霸雍、益、凉三州,若是再得荆州,这九州之地他便得之大半了,而如今的刘荆州可是阻挡刘瑁扩张的第一人,就连我家曹公都要仰仗刘荆州了。”
即便知道都是吹捧,但是刘备还是非常受用,自打他来到荆州以后,虽然比起在北方时的颠沛流离好了许多,但依旧是非常不顺。
如今刘备已经是年过不惑,可却还一事不成,而刘瑁比他还要小个几岁,如今却已是三州在手,准备问鼎天下的刘丞相,可即便是刘瑁,此时此刻想要完成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