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星宿先辈放下手中长剑,口中忽地吐出一句“定!”字,那团光焰立刻凝固定型。星宿先辈起身环视四周,沉声道:“子弟们,看明白了吗?这灿烂光焰乃紫霄宫的守护之力,由三千道金光真气聚集而成。我今日把此神通告诉于你们,以备紫霄宫有难之时,你们能发挥此光焰,抵御外敌。”
醉梦寐仙子弟闻言齐声应道:“是!星宿先辈言之凿凿,子弟们定会牢记今日所见,紫霄宫有难,定当发挥光焰,死守门户!”星宿先辈
金灵儿躺在硬床上,望着破旧的石质屋顶,心情十分凄凉。今天是他16岁的生日,然而姑丈和侄儿却连一点祝福都没给他。他想起在江湖上与好友们开怀畅饮的日子,可惜此时此刻却收不到一点生日祝福。
达立郎看见金灵儿的表情,忽然乐开了怀,喝彩道:“呵呵,生日快乐啊,神仙灵儿!”金灵儿眼见这个讨厌鬼的嘲讽,心头一怒,正要施展身上的灵犀秘律门威力,吓唬吓唬这个小混球。谁知达立郎见情势不妙,连忙跑到姨婆那里告状去了。
姨婆一听,立刻气势汹汹地走到金灵儿跟前,责骂道:“你这个外人,到我家来就要威胁我的亲孙子!你以为你是什么人物,能随便显露那些邪门歪道的本事?”说罢,就把金灵儿关在后院里劳作,不给饭吃,只许喝些凉水解渴。达立郎倒好,坐在阴凉处吃着冰糕,不时向金灵儿这边投来幸灾乐祸的眼神。
炽热的阳光烤得金灵儿头昏目眩,但是姨婆的责罚他也不敢违抗。他觉得自己就像一只被豢养的宠物,今天生日都无法自主,实在是也孤单 也无奈
林间小道上,漫天彩蝶翩翩起舞。星宿先辈和清云峰冈庄娘子弟二人并肩而行,话中有话,不乏针锋相对之意。
清云峰冈庄娘子弟恨铁不成钢地说:“金灵儿这孩子,又一次的随意离去,万一又遇到拱卧妖律的凶手,定会有生命危险!”
星宿先辈淡淡地说:“金灵儿虽然年纪轻轻,但在江湖上走了不少,也领教过人情冷暖,知晓黑白之分。拱卧妖律虽然残忍,但并非无差别杀戮。金灵儿有本事自保,你我不必过于担心。”
清云峰冈庄娘子弟大声说:“星宿兄,你也太轻视拱卧妖律了!那妖律手段阴险,遇上了定会置金灵儿于死地,到时后悔也来不及了!”
星宿先辈微微一笑,说:“我虽不可否认拱卧妖律的手段残忍,但金灵儿在我门下修行多年,学识渊博,武功已臻化境,虽然年少,但对江湖人情并不陌生,定能化险为夷,自保无忧。你我不用过分担心。”
清云峰冈庄娘子弟气得脸色变了变,大声说:“星宿兄,你这是在毁了金灵儿!拱卧妖律发作时,连你我这样的高手也要避三舍四,金灵儿何以抵挡?你这种做法简直是置金灵儿于死地!”
星宿先辈冷冷地说:“我与清云峰无意相斥,只是已有数十年未谋面,自然有许多话说。你们年轻人懂得什么,别以为镇南王府的身份就能左右我清云峰的事。”
清云峰冈庄娘子弟怒道:“星宿先辈,你违背故人之约,竟敢言语如此嚣张,真是令人齿冷!当年我们一同出生入死,现在怎会不让我们探望故人?星宿兄弟此番行径,实在不像当年我等所知的侠骨!”
星宿先辈冷笑一声,语气骤变得生疏:“时间太久,许多过去已不再重要。你我各走各的道,今日相遇不过偶然,别将旧情挂在嘴上,挡住我们今日的去路。”
清云峰冈庄娘子弟大怒,质问道:“星宿先辈,你这般冷漠,与当年相比,还是我们透过了你的本相?难道你要我相信,几十年的情义在你眼中不过一幕闲剧?”
金灵儿有些不解,问:“师父,冈庄师姊,你们为何与星宿先辈争执不已?难道多年未见,即便有些嫌隙,也不至于如此生分吧?”
星宿世家掌门星宿先辈在家中大开筵席,邀请各位友好前来作客。清云峰三天门冈庄娘子弟亦是其中一员。
半日过后,酒足饭饱,众人闲聊起来。冈庄娘子弟酒后口不择言,突然大声道:“星宿家这帮子弟众,平日里就知道整日饮酒作乐,图个闲情逸致!要是有一天清云峰遭遇如山土匪大举来犯,你们这些游侠花花公子估计也就只会躲在青楼柳巷里逍遥自在,根本不会出手相助!”
星宿先辈听后怒发冲冠, 当场大喝一声:“妹妹此言差矣!我星宿虽然年轻,但也算一介大侠,岂会见死不救!”
冈庄娘子弟见状,转头对郎君寻求支持,道:“郎君,你说我这话有理没有?这星宿家的子弟们整日里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