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一声，眼底闪过一抹狡黠的光芒。
她抬起头，在现实中轻声道：“夜幕降临，要结束了啊。
”的确要结束了。
“月华无恙，辛苦诸位了。
”空灵的声音如空谷幽兰，带着一丝清冷，却难掩其中蕴含的关切之意。
“果然是月神大人！
”云舒心中一凛，传说月神大人数百年来一直在月神宫闭关修炼，不问世事，今日竟为了月华仙子破例现身。
她不由自主地想起了那日在魔域边境感受到的恐怖威压，那是来自上古神兽和魔尊的强大力量，即使是她也难以望其项背。
“我不过区区金丹期修为，真的能够与这样的强者抗衡吗？
”然而，一个坚定的声音在她心底响起：“可以的，我一定可以！
”“回禀月神大人，月华仙子乃是被魔气所伤，幸得我等及时赶到，将其救回。
”云舒不卑不亢地回答，语气中带着几分恭敬，却又不失沉稳。
”月神微微颔首，清冷的声音不带一丝波澜，“此事无需自责。
”“月华误入魔域，责任不在尔等。
”月神的声音依旧清冷，却带着几分不容置疑的威严，“魔域此次阴谋算计，本座自会追究。
”“无论如何，谢谢你，月神大人。
”云舒真诚地说道。
月神没有再说话，只是将目光转向了匆匆赶来的月灵族长老和族人。
他们一个个面带愧疚和不安，尤其是月灵族长老，更是老泪纵横，颤抖着想要说些什么。
云舒注意到，他原本乌黑的长发中竟多了几缕银丝，显然这段时间为了月华仙子的安危操碎了心。
“月神大人，老朽……”月灵族长老哽咽着，还未说完便被月神打断。
“此事与你无关。
”月神的声音依旧清冷，但却透着一丝柔和，“月华天性善良，容易轻信他人，这才给了魔族可乘之机。
”月神顿了顿，目光扫过在场的所有月灵族人，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尔等当以此为戒，日后行事需更加谨慎小心，切不可再让悲剧重演！
“这是约定。
”芷鸢淡淡地说，语气中听不出喜怒。
““神女””一片花瓣轻颤，灵花的声音柔美中带着一丝急切，却又小心翼翼地压制着：““您已经完成了我们的约定……虽然柳云生已魂飞魄散，但害他如此的青丘狐族和天后都没有付出代价，但我们也知道……这一切并不现实””漫山遍野的灵花海泛起一阵波澜，像是无数叹息交织在一起。
“我们……无法理解，九重天宫，亦或是其他的什么神罚。
这太遥远太冷清了，我们这些花朵承受不起……”““您令柳云生魂飞魄散，他已经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了代价，这就足够了——所以现在，该轮到我们来实现您的愿望””灵花的声音更加轻柔，像是怕惊扰了什么。
“神女啊……我们……或者说，我们这些还保留着前世记忆的灵花，想要知道””我们想要知道，您真正的愿望”此时此刻，漫山遍野的灵花都将花苞转向芷鸢。
白色的花海中，芷鸢一身素衣，青丝如瀑，仿佛与这片花海融为一体。
，！
这些因柳云生而重生的灵花，心中的怨恨已经消散了许多。
他们曾经日夜期盼着柳云生魂飞魄散，期盼着那些高高在上的神明能给他们一个公道。
但他们最终明白，这公道太过昂贵，他们甚至从一开始就没有想过要去找青丘狐族和天后复仇，因为那是绝不可能的事情，思考都显得浪费自己的灵气。
再说，与青丘狐族和天后有怨的那些魂魄，都聚集在冥界之主幽冥君那里呢。
所以，她们现在已经心满意足了——栖魂渊彻底崩塌，云裳仙子没有完成自己的计划，被囚禁在其中的花灵也都被颜歆瑶解救。
事到如今，该她们完成誓言了。
——她们希望，自己的存在，能帮上一份忙，让她的美丽永驻世间。
如此纯粹的情感，谁也无法忽视。
“她会付出代价的，云裳仙子也会为她所做的一切付出代价，而我将会是她们的梦魇。
”颜歆瑶在心中暗暗发誓，眼眸中闪过一丝冷冽的寒光。
颜歆瑶环视诸灵，感受到了这份纯粹的心意。
她沉默了一会，然后轻轻道：“至于我真正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