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我真的好害怕,害怕那一天的到来。”元琳常常在夜里从噩梦中惊醒,冷汗湿透了她的衣衫,那衣衫仿佛被地府的冰水浸泡过。她的内心充满了恐惧和无助,想着自己自幼失去父母,如今又要面临如此可怕的命运,觉得命运对她太过残酷,仿佛是一个无情的恶魔在肆意玩弄她。
元寿则日夜思索着如何帮孙女度过这个劫难。他翻遍了祖传的那些泛黄破旧、散发着腐朽气息的古籍,寻找着破解之法,每一页古籍都仿佛隐藏着未知的恐惧;他四处拜访那些行踪诡秘的高人,哪怕只有一丝渺茫的希望,也绝不放过。
“只要能救琳琳,让我做什么都愿意。”元寿的内心充满了焦虑和不安,每一次失望都让他的心沉入无底的深渊,但他从未想过放弃,哪怕前方是无尽的黑暗。
在一个阴霾密布、仿佛世界末日即将来临的夜晚,元琳从梦中惊醒,冷汗湿透了她的衣衫。
她梦到了一群纸人抬着一顶鲜红如血、散发着血腥气息的棺材,缓缓向她走来。
棺材中,一个肥头大耳、面目狰狞的员外正咧着嘴对她笑,那笑容令人毛骨悚然,仿佛能将她的灵魂吞噬。
“爷爷,我怕……”元琳扑进元寿的怀里,瑟瑟发抖,她的心跳急速,仿佛要从胸口蹦出来,化作恐怖的恶灵。她想着自己孤苦的身世,如今又被这样的噩梦纠缠,觉得未来一片黑暗,没有一丝希望的曙光。
元寿紧紧地搂着孙女,心中满是焦虑和坚定:“琳琳别怕,爷爷一定会想到办法的,就算拼了我这条老命,也不会让你被那些恶鬼抓走。”但其实他的心里也是忐忑不安,不知道前方等待着他们的究竟是怎样可怕的地狱景象。
日子在恐惧和不安中一天天过去,元琳的十八岁生日终于还是如同恶魔的脚步一般来临了。
这一天,天空格外阴沉,仿佛整个世界都被一层黑暗的、散发着死亡气息的幕布所笼罩。小巷子里弥漫着一股诡异得让人灵魂颤抖的气息,平日里偶尔传来的几声鸟鸣也消失不见,死一般的寂静让人感到窒息,仿佛空气都凝结成了恐惧的冰块。
元寿早早地关上了扎纸铺的门,在屋里点上了一排如鬼火般摇曳的蜡烛,烛光摇曳,映照着他和元琳紧张得近乎扭曲的面容。微弱的烛光在黑暗中跳动,仿佛随时都会被黑暗吞噬,化作无尽的绝望。元寿的眉头紧锁,心中默默祈祷着能够平安度过这一劫,然而他的内心却充满了对未知的恐惧。
“爷爷,真的会没事吗?”元琳的声音带着颤抖,仿佛被恶鬼掐住了喉咙,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和对未知命运的深深担忧,双手紧紧地抓着衣角,那衣角仿佛是她在这恐怖世界中唯一的救命稻草。
元寿强装镇定,安慰道:“琳琳,相信爷爷。爷爷一定会护你周全。”但其实他的心里也是七上八下,没有十足的把握,额头上的汗珠不断地渗出来,仿佛是恐惧的泪水。
然而,就在这时,门外突然传来了一阵嘈杂的、仿佛来自地狱的声音。元寿心中一紧,透过门缝向外看去,只见一群纸人正抬着一顶棺材,缓缓朝这边走来。
那些纸人的脸上毫无表情,却透着一股阴森的、能冻结血液的气息。他们的动作僵硬而机械,每一步都带着诡异的声响,仿佛是地府的丧钟在敲响。棺材上的红漆在烛光的映照下显得格外诡异,仿佛是鲜血染成的,散发着令人作呕的血腥气味,那气味仿佛能将人的灵魂腐蚀。
元寿的心跳陡然加快,恐惧瞬间占据了他的心头,但一想到孙女,他又鼓起了勇气。“不管怎样,我都要保护好琳琳。”元寿暗暗给自己打气,然而他的双腿却在不由自主地颤抖。
纸人抬着棺材停在了扎纸铺的门口,一阵阴风吹过,吹灭了门口的蜡烛。黑暗瞬间笼罩了整个门口,更加增添了恐怖的氛围,仿佛整个世界都被黑暗吞噬。
“元琳,出来吧,你的新郎官在等着你呢!”一个阴森的声音从棺材里传来,那声音仿佛来自地狱最深处,寒冷而邪恶,能将人的灵魂冻结成冰。
元琳吓得捂住了耳朵,全身颤抖着:“爷爷,我不想去,我不想去!”她的心中充满了绝望和恐惧,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悲惨的命运,被拖入无尽的黑暗深渊。
元寿紧紧地握着她的手,下定决心道:“琳琳,有爷爷在,谁也别想带走你!”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坚定和决绝,然而他的内心却充满了恐惧和无助。
这时,棺材盖缓缓打开,那个肥头大耳、面目可憎的员外从里面坐了起来。他的脸上挂着令人作呕的笑容,眼睛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