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个名叫郑中的小镇边缘,有一家看似普通的包子铺,叫做王记包子铺。它的店面不大,斑驳的墙壁上爬满了岁月的痕迹,那有些陈旧的招牌在风中微微摇晃,发出嘎吱嘎吱的令人心悸的声响。
王记包子铺的门口摆放着一个大大的蒸笼,蒸笼上冒着腾腾的热气,在寒冷的空气中凝结成白色的水雾。门口的地面有些潮湿,布满了脚印和水渍,仿佛诉说着过往顾客的匆忙。走进包子铺,狭小的空间里弥漫着浓浓的蒸汽和面粉的味道,几张破旧的桌椅随意地摆放着,桌面油腻腻的,还残留着一些食客留下的污渍。墙壁的角落里挂满了蜘蛛网,蜘蛛在网上安静地等待着猎物。包子铺周围的街道在夜晚来临时显得格外冷清,只有几盏昏黄的路灯散发着微弱而朦胧的光芒,仿佛随时都会被黑暗吞噬。
包子铺的老板叫老王,老王身材矮胖,活像一只圆滚滚的冬瓜。他的脑袋犹如一颗硕大的土豆,上面稀疏地分布着几缕油腻腻的头发,像是久未打理的枯草,胡乱地趴在头皮上。那张圆脸仿佛被岁月的大手揉皱了一般,满是深深浅浅的沟壑,每一道皱纹里都似乎藏着生活的愁苦与沧桑。
他的眼睛小而浑浊,被鼓鼓的眼泡挤在中间,偶尔闪过一丝狡黠的光,却又很快被疲惫所掩盖。蒜头鼻子红彤彤的,像是被冬日的寒风吹伤,又好似被烈酒长期浸泡。一张阔嘴总是紧紧抿着,嘴角总是挂着一抹若有若无的苦涩。
老王的肤色如同陈旧的黄纸,粗糙且黯淡无光,那是常年在烟火缭绕的包子铺里劳作的印记。两只耳朵又大又厚,耳垂耷拉着,仿佛承载了太多生活的重压。
他的脖子短而粗,几乎和肩膀连成一片,肩膀宽阔却略显佝偻,仿佛背负着无形的重担。那粗壮的手臂上布满了青筋,如同蜿蜒的蚯蚓,那是常年揉面留下的痕迹。
老王总是系着一条沾满面粉的围裙,围裙上的污渍就像一幅抽象的地图,记录着他忙碌的过往。他的身上散发着一股混合着油烟、面粉和汗水的复杂气味,让人一闻便知他是个终日与炉灶为伴的人。
他的脸上带着常年劳作的疲惫。他的手艺在小镇上颇有名气,每天清晨,包子铺前都会排起长队,人们为了那一口热气腾腾、鲜香可口的包子早早地赶来。
然而,最近一段时间,包子铺却传出了一些诡异的传闻。有几个深夜路过的行人声称,看到包子铺里有奇怪的光影晃动,那光影忽明忽暗,像是幽冥的鬼火。还听到了隐隐约约的哭声,那哭声凄惨哀怨,仿佛来自九幽深渊的诉苦。更有甚者,说在包子铺的窗户上看到了一张苍白的鬼脸,那鬼脸扭曲变形,一双空洞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人,让人毛骨悚然。
这些传闻让小镇居民人心惶惶,包子铺的生意也一落千丈。原本热闹的店铺变得门可罗雀,只有一些胆大好奇的人偶尔会远远地看上一眼,但也不敢靠近。
成毅是一个年轻的记者,对这些超自然的现象一直充满了好奇。当他听到关于包子铺的传闻后,那强烈的好奇心就像一只无形的手,紧紧地抓住了他,驱使他决定深入调查,揭开这个谜团。
一天晚上,夜色如墨,浓稠得化不开。成毅来到了包子铺。此时的街道空无一人,冷冷清清的,只有寒风呼啸着穿梭在狭窄的巷子里,发出阴森的呼啸声。包子铺的门紧闭着,里面没有一丝光亮,仿佛一座被遗弃的黑暗城堡。
一阵寒风吹过,阴冷的气流顺着成毅的衣领钻进去,他不禁打了个寒颤,心里涌起一丝莫名的恐惧,但那强烈的好奇心还是驱使他走上前去敲门。
“咚、咚、咚。”敲门声在寂静的夜晚显得格外响亮,每一声都像是敲在人心头的重锤,带着一种沉闷的回响。
过了好一会儿,门内传来了老王低沉而带着警惕的声音:“谁啊?”
“王老板,我是记者成毅,想跟您聊聊关于包子铺闹鬼的事儿。”成毅大声说道,声音在寂静中显得有些突兀。
门缓缓打开,发出一阵“吱呀”的长音,仿佛是古老的木门在痛苦地呻吟。老王一脸疲惫地看着成毅,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耐烦:“这有啥好聊的,都是胡说八道。”
成毅走进包子铺,一股陈旧的、混杂着腐败气息的味道扑鼻而来。屋内的陈设简单而凌乱,炉灶上还残留着一些面粉,在昏暗中看起来像是白色的霜花。
“王老板,您别不信,这么多人都看到了,难道都是眼花了?”成毅试图说服老王,眼睛不停地四处打量。
老王皱着眉头,点燃了一根烟,烟火在黑暗中明灭不定,映照着他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