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他们弓箭竟淬毒,毒辣至极。”
朱瞻墉淡然道:“战事之中,无所不用其极。我就不信,你麾下的弓弩手未曾用过粪溺一类的毒箭。”
陈懋顿时语塞。
哪能没有,身为将军,他当然不屑于此,但麾下士卒可不会顾忌那么多。
他一时口不择言,贬人之余也贬了自己。
朱瞻墉摇头道:“速去安排,让城头守军暂且撤下,对方即将炮击。对了,城中的红衣大炮呢,怎未见?”
陈懋无奈道:“边军火炮本就稀少,昨日损失十五门,现嘉峪关内仅剩十门,故将它们撤下了城防。”
朱瞻墉微微点头。
“无妨,先让他们轰吧,留意对方步卒动向,一旦动向有异,立即禀报!”
“遵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