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拍了拍她的肩膀,叹着气摇了摇头。
说“太惨了”的声音越来越多。
“这些都不打紧。”季鸣月摇摇头,觉得差不多了,可怜兮兮地抹了把眼泪,看了眼“哥哥”后,万分难过地说,“我和哥哥从小无依无靠,没体会过家的温暖和庇护,人生过去二十多年,犹觉得如浮萍般漂泊,找不到生根之处……”
“那日在开观大典时见到贾教主的模样,我和哥哥都觉得亲切万分,想来这就是缘分吧。”季鸣月闪着泪光的眼睛看着贾兴林,万分诚恳地说,“先前那么冷的冬日,我与哥哥也在此地熬过一段时日,如今那破屋子成了修香观,想来也是冥冥之中的注定。”
“我与哥哥半生蹉跎,不求荣华富贵,要说想加入修香教的原因,不是为了求解脱、想重新做人,不过是……”季鸣月顿了顿,“心中感受到了狐仙的召唤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