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哭,她手上拿着我的玉佩。”
这三句话三个爆点,季鸣月捂着嘴,眼睛瞪得大大的,心想哎呀这老刺激了:“那那那你……”
“嗯。”常许淡定地点了点头,“黄姨娘一转头看见了我,拿着玉佩质问我是不是我杀的弟弟。”
“她怎么就这样误会你了?”
常许轻描淡写地诉说其中的缘由:
“她与我娘关系不好,我便也从小与她不太对付。她被我爹纳入宅中之后,不多久便生下了庶妹庶弟,我娘厌恶庶弟会分割本属于我的家产,至此与她的关系就越发恶劣。”
“黄姨娘视我们母子如蛇蝎,平日里不许她的子女同我们往来,据我娘所说,她时常在我爹耳边吹枕边风说我的恶言。我其实不大信这话,因为我自认没做什么值得被置喙的事,便觉得只是我娘想我更警惕她才这般说的,不过我本就与她不相熟,便随之去了。”
“再说那日之事,那些小鼠的尸体被我埋在家外隐蔽之处,平日里不会有人来往,被发现时我便明白,定是要跟踪我才能寻到的,而告发我的那人正是黄姨娘的贴身婢女,她凭此在我爹面前说我是个残暴血腥的人,毕竟寻常人看见老鼠应会讨厌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