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点燃了一堆小旺火,用来取暖。
秃子眼睛咕噜噜地转着,刺骨的寒风也压不下他心中的邪火,时不时撇向屋里边如花似玉的花儿。
这种吃不到嘴里感觉让他十分难受。
一时间,他脑海之中闪现出一个个想法。
忽然,秃子看到远处的角落里的一个篓子,里边有东西在动弹,他眼前一亮,跑了过去,掀开篓子,里边装着一只老母鸡。
“哈哈,独眼聋,咱俩有口福了!”
说着,秃子掏出小刀,一把就抹了老母鸡的脖子。
独眼聋看着老母鸡,不由得舔了舔嘴唇,惊喜道:
“这老家伙挺会藏定西,又是银元又是小娘们儿,现在他娘的又是老母鸡!”
秃子一边杀鸡,眼睛咕噜噜一转,对着独眼聋说道:
“去,你去拿一瓶地瓜烧去!”
独眼聋翻着白眼说道:“妈的,大半夜的,我去哪里给你找烧酒去!”
“戏台院子去找癞子,我刚才看见了,这小子揣了两瓶地瓜烧,咱俩吃着烤鸡好好喝上几口,暖暖身子!”
“这……”
独眼聋迟疑了,看着屋里边的花儿,一时间有些拿不定主意。
秃子急了,说道:
“放心,还不是有我在呢,这小娘们儿跑不了!”
独眼聋撇撇嘴,说道:“万一你小子把这小娘们儿办了,那我岂不是亏大了?”
秃子将鸡摔在地上,骂道:“军师爷都说过了,这是二爷的女人,谁敢动!”
“再说了,门还锁着呢,我还能飞进去不成!”
闻言,独眼聋上前看了看紧锁着的屋门,才放心了几分,但是心里边腹诽着狗头军师,像是防贼一样防着他们。
“妈的,赶快去,就这点时间,你把这小娘们儿放在老子面前,老子连裤子都来不及脱!”秃子催促道。
独眼聋觉得有道理,这里道戏台院子一个来回不过七八分钟,量这秃子也办不成什么,而后点了点头,而后便向着大门外跑去。
秃子看到计谋得逞,心中窃喜。
“嘿嘿,你小子对速度一无所知!”
“这点时间,对于老子来说富富有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