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夫妻的一切的。
小余氏甚至固执的认定林语薇肯定是故意害自己流产的、认定那绝对不是意外。
认定林语薇就是想要害了她腹中孩子,好让她两口子继承这一切!
可想而知,处于这等环境之中的林语薇,过得有多水深火热、有多憋屈。
背地里,她不知哭过多少次。
这跟她预想中的不一样,完全不一样。
她受了委屈想找孟大哥安慰,可她的孟大哥如今住在前院,根本不与她一处。荣国公夫人赏了两个美貌的通房绿梅、香雪给他,他被这一切富贵迷了眼,又有温香软玉在怀,膨胀得飘飘然,哪儿还记得林语薇?
荣国公府长房急需孙辈冲一冲,国公夫人赏给孟明池通房丫头再正常不过,谁也说不出什么来。
国公夫人不是不厌恶孟明池,可又需要孟明池为长房生孩子,说不得,只得捏着鼻子暂且忍耐。
且她是个人精,很快便看出来了孟明池是个没什么脑子、也没什么本事、但又心胸颇为狭窄,耳根子又软的。
这样的人最好拿捏。
她多少感到有些欣慰。
至少这一个蠢货不像那林语薇,那点子野心全都写在眼睛里了。
没有人告诉林语薇孟明池收了通房,她无意中得知彻底破防,伤心得大哭大闹,挨了恼羞成怒的孟明池一记耳光,叫下人们好好的看了一场笑话热闹。
孟明池气急败坏喝斥了她,一走了之。
国公夫人打发人拿家规罚了林语薇跪祠堂抄家规反省忏悔,她甚至连面都懒得亲自出。
林语薇愤恨又绝望,哭得成个泪人。
她也终于彻底明白了,什么叫“今非昔比”。
她心心念念的“今非昔比”,根本与眼下不一样。
来都来了,她不得不吞下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