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已，根本不会表现出来。
他飞速打开约车app，输入对方今晚演出的剧院地址，手指却在按下“确认呼叫”的前一刻停住，犹豫一会，又退出去了。
文清让这时候大概已经离开了，就算还在，自己赶过去也没什么能做的。
他握着手机沉默良久，最后回复一条：[那你好好休息]
他自己这一晚上几乎没睡，翻来覆去刷手机，想问文清让的情况，又怕打扰到对方，琢磨着第二天向《游园惊梦》剧组那边的人打听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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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乎他的意料，上午进排练厅的时候，文清让已经坐在那里看剧本了。
“哥，你怎么……”
文清让食指贴着嘴唇，弯起眼睛冲他比个噤声手势。顾以诚反应过来，压低声音，“……我以为你今天请假了，你的伤没事吗？”
“我请假的话，不是没人和你排练了么。”
不待顾以诚回答，他又说：“没关系，今天日程我看过，以唱为主的，没什么舞蹈的部分。我前两天都不在，不想耽误进度。”
“但是……”
“真没事，你就当不知道吧，别告诉程导。”
他语气柔和，态度却坚决，顾以诚也不好多说什么。其实文清让就算缺席排练几天，于进度上也不会有太多影响。他参演过一轮，虽然这次换了角色，对剧的整体调度还是比新卡要熟悉很多。
顾以诚对文清让的性格多少有点了解，于是没再劝。排练过程中，他格外留心对方的一举一动，只看那人的神色，确实察觉不到什么异常。
演员们休息的时候，文清让的手机弹出两条微信。
[小韵：医院那边说情况不太好]
[小韵：你别管了，我这两天找时间回去看一下吧]
文清让扫过那两行字，拿着手机想往排练厅外走，步子一时有些急，脚踝处瞬间传来剧痛，他一个重心不稳，差点摔倒。
有人在第一时间抓住他的手臂，把他扶好。文清让转过头，撞进顾以诚担忧的目光。
这边的动静引起了杨逸的注意，“咋了，啥情况？”
他嗓门本来就大，这一句把众人的目光都吸引了过来。程知意立刻走过来询问情况。文清让还没回答，顾以诚已经替他开口，“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