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 从犄角旮里暴力地把咒灵拽出来扔到一边。日常和他配合完美的少女今天却是心不在焉。甚至在咒灵靠近她的瞬间, 握着手里的术式大锤一下把咒灵祓除了。
咚——
“……”
“啊……”卿鸟抬头, 猛地想起这不是她的任务。但亲兄弟也要明算账:“任务金要归我哦。”
“有心事吗?”夏油杰走到卿鸟面前, 弯腰与她平视。“来都来了,要不要偷一杯?”
视野里的歌舞伎町灯红酒绿,两个身着暗色校服的少年少女坐在漆黑一片的高处。夏油杰手边放了一瓶矿泉水,卿鸟手边放了一罐奶。
“偷一杯就偷奶吗。”卿鸟托腮,“来都来了,好歹开瓶冬佩利啊。”
“二级任务金哪里够开那种高级香槟啊。”夏油杰用矿泉水碰了碰卿鸟手里的灌装牛奶,算是干杯。“所以,小鸟最近在烦恼什么?十分依赖大脑的术式不适合心事重重哦。”
卿鸟喝了一口草莓牛奶,甜到去世。也不知道五条悟那家伙怎么那么爱喝这玩意儿。
夏油杰并不奇怪卿鸟的沉默。这位奇怪的同期生看起来过分“开朗”,但实际上关于自己的事,一个字都未曾提过。是那种掩藏在“外向”表象下的,极度自我保护主义者。
“我和灰原、七海一样,来自非术师家庭。”夏油杰自顾自说起来。其实这些话他也没和别人提起过,但如果是对象是卿鸟的话,好像可以没有阻碍地说出来。“父母算是寻常非术师眼中的‘废物’吧。”
可他们对他的期望一直很高。自小就不让他做没有意义的事,所有的一切都为了长大后能成为有出息的人。
“夏油同学。”卿鸟忽然喊住夏油杰。
“嗯?”
“不可以杀生哦。”
夏油杰:……
自诩比五条悟成熟不少的夏油杰,此刻很想做出和五条悟一样的行为——扯住卿鸟那张面无表情的脸,使劲往两边扯。
“摆脱原生家庭的束缚,不问过去,只看当下和未来。才是长大的意义吧。”卿鸟忽略夏油杰裂开的表情,随意向后一躺,望着满天繁星发起呆。
夏油杰有句话说的对。她的术式非常依赖大脑以及思绪,不适合心事重重。
“小鸟倒是有不少格言。”
“毕竟我有一个白毛心灵导师啊。”
居然说什么白毛心灵导师,你才多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