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鸟同学?!”
“哦呀?我晚饭的时候没和伊地知说吗?”五条悟明知故问。“这家伙今天腾空再世了哦。”
日常废话颇多但永远避开重点的五条悟,收到自家叛逆学生鄙夷的眼神。五条悟不以为然,迈开自信的步伐继续去任务地勘察。
深夜几乎要降到0度以下的郊外,卿鸟与十分靠谱的成年男人一同坐在废弃的水泥管上。手边是伊地知才买来给卿鸟暖身暖手的热咖啡。甚至还有暖宝宝。
“卿鸟同学能在这个时候回来,真是太好了。”
虽然伊地知已经对这个学生的印象不深了,甚至忘了她的实力如何。但他们这些日常与五条悟关系密切的人都知道,当年自己的第一位学生被下判决书,后又消失,五条悟并没有表面上看起来那么云淡风轻。
只是他惯于隐藏。用连续不断的任务填充自己充满遗憾的人生。
就和去年12月的百鬼夜行事件发生后一样。五条先生几乎没有休息过。
卿鸟没有说话,有一下没一下捏着手里的暖宝宝。半晌,她开口问:“伊地知先生对现在咒术高层的内部结构了解吗?”
伊地知对现今咒术高层的结构不怎么了解,这样的高层机密不是他这样的小喽啰轻易可以接触到的。其实,甚至就连五条先生也不知道他们其中一些人的背景。
咒术高层这几年,微妙的和御三家之间也出现了抗争。他们想要凌驾于禅院、五条以及加茂之上,而不是互相牵制。
即便如此,伊地知表示自己会尽量帮卿鸟采集信息。
五条悟解决完手头的“疑难杂症”回到入口处,就看到卿鸟坐在清冷月光下发呆的模样。
一种奇怪的感觉攀上心头,如蔓藤般急速生长并依附缠绕。五条悟甚至自己都没有办法解释。
每一丝被理智强行压抑在深层的敏感神经,因为这个少女的忽然回归,被动撕开一道小口子。所有应该的、不应该的深层情绪在冰山下骤然疯长、燃起火苗。
但是……怎么会呢?
咒术师没有无悔的死亡。同伴的尸体与消失甚至成为咒术师不可避免的课程。五条悟比任何人都清楚,也比任何人都冷静理智。
他从未有过像现在这样,感觉身体里每一个细胞都在喧嚣着提醒自己,原来过去的每一分每一秒,自己都如此怀念这份咒力气息。
卿鸟握着暖宝宝偶尔一抬头,恰巧与那位正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