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自己的帽子套在她头上。
“那你也会冷诶。”
无下限又不能隔绝这惨绝人寰的低温,伟大的五条小少爷也是会感冒的。
“小鸟给我一顶术式帽子。”
……
倒是很懂皇帝的新衣。
卿鸟站在原地看着冰封百里的湖泊,深渊下偶有游鱼经过。天地无限辽阔,短暂白昼披上沉重的灰幕。有一种与空前寂寞对谈,又不知从何而起的触动。
五条悟买了两罐热咖啡回来,就见少女一个人站在那里发呆。长发一半塞进帽子里,一半被围巾压住,只漏出几缕飞扬在寒风中。
“想什么呢?”
少年伸长手臂抱住卿鸟,温热的咖啡罐贴上她的侧脸。
“在想你。”
“……”五条悟一下没反应过来。“我就离开了五分钟?”
“五分钟会想。你就站在眼前也想。”
卿鸟释放心里不安的小人,不以术式的形式。她回过身抱住五条悟,低头埋进他的胸膛。少年一时兴起带她来这里是因为圣诞节碰上白色的冬季,却微妙拉扯小鸟心底最后的防线。
她瞬间明白了满心满眼都是对方是什么感觉。
这一回没有系统惩罚,没有任何外界因素强迫。卿鸟被少年一点一点养成了恋爱脑。
两人十小时前还在私密的星夜下没羞没躁,此刻五条悟听到卿鸟忽然的表白,竟然像个不谙世事的少年,一下红了眼睑。
他不自然地咳嗽一下。随即用围巾将自己和卿鸟裹在一起。
卿鸟:?
被捆绑在一起的两颗脑袋唇边不断冒着白雾,周围时不时探头出来的野生动物的注视下,两人安静地接了一个湿吻。
走走停停,瞬移又停滞,他们磨蹭到市区时已是晚上七八点。圣诞夜的最后几个小时,整座城市陷入节日最后狂欢的热潮中。
教堂里传来经典曲目的歌颂。庄严肃穆,又有说不出的感动与温馨。
不太好吃的午饭总算消化,他们就近选了一家还在营业的餐厅,像普通游客那样点了当地经典的驯鹿肉与三文鱼汤。
玻璃墙外色彩斑斓,人生百态。
玻璃墙内,五条悟咋咋呼呼说着不着边际的话。冷不丁插起一块三文鱼塞进卿鸟的口中。
“不要发呆嘛!你在看谁?”
乱吃飞醋的少年以为卿鸟在欣赏外面的金发帅哥——虽然五条悟无比自信,但在这帅哥满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