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当下“呵呵”干笑了两声,解释道:“母后说得哪里话?这金龙椅和普通红木椅怎可相提并论?就算市井黄毛小儿也知道二者主人身份的差距啊!”
太后假装听不出他言语中的讽刺之意,大步上前端坐到了金龙椅上,命寒霜为自己敲背。她阖目休憩了一会儿,众人便在台下等了一会儿,才等到太后再次开口:“还未说到正事呢,皇儿的脸色怎么这么差?”
秦奉安皮笑肉不笑道:“必定是灯光昏黄映的。不过太后所说正事,难道是关乎前朝?”
若不是关乎前朝的大事,你凭什么来找我bb?
“前朝的正事是政务,后苑的正事自然是关乎后妃了。你这个股东大会办得不错啊,丝竹之声都传到了哀家的耳朵里。”太后傲然地说,“只是哀家向来恪守宫规,也更正过许多宫规的错漏,怎不记得有哪条宫规允准后妃咒我大古国破,又有哪条宫规纵容后妃剑指我朝君王?”
秦奉安心头大怒,这么上纲上线,你要是在现代肯定跟举报喜羊羊的家长是同一伙人!
“太后,法无禁止皆可为、法无授权不可为、法定职责必须为啊!”秦奉安笑道。
苏斐然登时觉得,霎时间,会场中的灯光都变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