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婚协议书上所有需要办的手续尽快办了。”
“通知乔颜，后天上午九点钟去民政局。”
“离婚！”
时间辗转。
乔颜再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中午。
睡在身侧的钱杉杉不见踪影，她迷迷糊糊走出房间，空气之中是浓浓的菜香味。
钱杉杉在厨房里听到动静，回头道，“你醒啦？我做了吃的，等会开饭，你先去洗漱。”
乔颜点点头，回想起昨夜说的那些实在不知道怎么面前钱杉杉，这才溜进卫生间。
出来吃饭时两人都特别沉默，一声不吭。
“清清。”
“嗯？”乔颜听见钱杉杉的声音，抬起头来。
钱杉杉脸色复杂，数次开口，欲言又止。
“我想了一晚上，你这个癌症就算是晚期，也是有希望的。要不还是去医院治疗吧？我陪你。”
乔颜闻言，手上突然一松，筷子落在桌上，又滚落在地上。
她慌里慌张的蹲下身子，假意捡筷子，实际不知所措。
“还是不去了吧，我不想最后的几个月还要经历这些痛苦跟折磨。”她藏在桌子底下，声音也小的跟蚊子一样。
“就算是要离开这个世界，也想稍微好看一点。治疗我了解过的，要化疗，会掉头发，我不想这样。”
像是个不愿意跟着家长去打针的小孩。
“乔颜！你！”钱杉杉激动的起身，蹲下身子透过桌子底下与她对视。
这画面实在有些诙谐，她甚至有一点点生气，气乔颜这么大人，为什么还不明白生病就要看病的道理？
可是看到乔颜受伤，无措的眼神时，语气瞬间软了，“现在医学技术很先进，清清……”
她伸出手，紧拉着乔颜的手，“你要是怕掉头发，我光头陪你啊！大不了我们戴假发，戴帽子，多酷啊！清清，我不只希望你漂亮，也想你陪我很久很久。”
乔颜的鼻子一酸，哭出声来，眼泪像掉了线的珠子一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