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水不犯河水,你现在把我抓进来不让我走,薄先生,你限制了我的人身自由。”
唐清的醉意被这么一闹消解了几分,强迫自己冷静道。
薄祁川看着她,眸中满是讥讽与不屑,“没离婚前你还是薄夫人,穿成这样出去丢的是薄家的脸面。”
“不想离婚,所以用这样的手段刺激我,你也太把自己当回事了。”
车子在缓慢行驶,唐清听到这句话时,竟然还有点说不出的心痛。
她提了口气,只觉得五脏六腑在瞬间也难受起来,一时之间分不清是被薄祁川气的,还是突然之间又犯病了。
唐清拳头握着,哑声道,“是啊,我就是故意的。你非要跟我离婚,我就到处去闹,让别人知道薄夫人不是个什么东西。我不好过,也不会让你好过。”
“今晚不过就是第一步,我还会去找爷爷,找万莹,薄祁川,你想甩开我?不可能!”
她几乎是吼出了最后几个字,晚期的病症果然来势汹汹,她的后背因为难受已经痛的出了一层汗。
万幸车内没有开灯,她不想被薄祁川发现,又被误会成装可怜。
果然,提起薄老爷子和万莹,等同于触碰了薄祁川的逆鳞。
他脸色愈发的黑,伸手掐住唐清的脖子,“唐清,我警告你,你最好别这么做。否则,我会让你付出代价。”
唐清脸上多了几分痛苦,还是倔强的扬起嘴角,“那就送我回去。”
她痛的快要呼吸不过来,说话都止不住的发出颤音。
身体之中像是有千万只蚂蚁在啃食,五脏六腑都绞在了一起,她快要坚持不住了。
“这就是你要的?”薄祁川气的咬牙切齿。
凌晨之后的城市街道冷冷清清,行驶在路上的车子突然停下。女人从车上下来,寒冷的天气中只穿了一条紧身连衣短裙,长腿纤细。
唐清前脚刚下车,车门关上很快离开。
唐清在原地打了个抖,再撑不住,踉跄着扶着路边的树干,体内的痛苦让她对外界的冷都少了几分感知。
她抬起头,眼前发黑,看着愈来愈远的车辆,最后坚持不住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