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来看,则是他宇文家和凤州。
只是这些事情,他压在了心里。
既没告诉远在京城的姐姐,也没冒险给远在鄂州的郑麒雄送去信。
宇文少羽想:这世间,能理解他这番所作所为的,就只有小婉儿了。
他手伸进怀中,抚摸着那只装着“桂花引”的白瓷瓶子。
无数个日夜里,他是思念郑婉婉的。
可他觉得,纵然只是心底想一句“我想你了”亦是对郑婉婉的亵渎。
一个未婚少年,思念人家的妻子,是何等可耻之事?
他自已做个没皮没脸的无耻之人也便罢了,可亵渎了郑婉婉,就仿若往一汪清泉里翻了一盆泥巴水,让其浑浊不堪。
他怎舍得郑婉婉遭人诟病?
也正因为这极致的克制与理智,他始终都没能唤醒“桂花引。”
否则,只要他在心里默念“我想你”三遍,蛊虫早被唤醒了,他又何至于如此被动?
……
郑扶风将宇文扩接至鄂州,带进了陆府。
陆明艳得知后,非要来亲自给宇文扩查看伤势。
她这人对医术有些天赋,又时常在大药房那边替人诊治,如今倒真算得上是一名医术高超的大夫。
只不过她性子大大咧咧,给人治病的过程,多少有些折腾人。
宇文扩在床榻上,被她翻来覆去的瞧了一番,又把了脉。
她拍拍手说:“婉儿医术高超,已经将宇文伯伯治好了。”
“只不过宇文伯伯身体到底是伤了的,如今又是夏日了,还是要多注意些的好。”
“我开个方子,每日六次,按时给宇文伯伯服下便好。”
石成磊瞪大眼睛,问着自家娘子:“每日六次,你是当真的吗?”
“怎么我之前见弟妹给人抓药,多则每日三次,少也每日一次,从未见过每日需服用六次的。”
陆明艳丢了个白眼给他:“我懒得跟你细说,你懂什么?这药方你看得懂吗?”
郑麒雄和郑扶风面面相觑,却是谁也不敢言语。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